第4章 難以啟齒(2 / 2)

“救命啊——”

陳楚紅看光子雙目緊閉,還以為發生意外呢,於是驚呼道。

其他寢室的,也有和光子處得不錯的,聽到陳楚紅的呼救聲,過來幾個同學,把光子連背帶托的向樓下跑去。

08寢室又變得寧靜下來,就剩下東方朔一個人:嗯,這種感覺還真的不錯!

醫院的急診室裏,彪子的吊針還沒有從手上拔下,光子又來了。彪子在那哭笑不得:自己的後背竟然被那死豬給紮了!沒想到,還有比自己更慘的:光子竟然是被那死豬灌了洗腳水!

光子的傷痛輕於彪子,而其恥辱卻甚於彪子。他的眼睛從寢室到現在,一直就沒有睜開,牙齒也咬得吱吱響!

這可把醫生嚇得不輕,一檢查,也沒啥毛病:嗯,無論怎麼,先掛上吊針再。

急診室裏有六排病椅,每排八張。彪子這時後背已經不怎麼疼了,他提著吊瓶走向最後一排,光子也在陳楚紅的扶助下走向後排。

同學們見他倆無大礙,陸續走去,隻剩下了兩個“病人”和陳楚紅、惠巧巧。

“你們倆出去一下吧!”彪子這樣招呼她倆,因為他要和光子商量一下對策。如果就此栽了,那就再也沒臉見人了!

陳楚紅和惠巧巧走出大門,走向醫院的花園道,兩人誰也沒有吱聲。就這麼走著,突然,陳楚紅輕輕的抽泣起來。

惠巧巧掏出衛生紙替陳楚紅拭去眼淚。她以為她的光子喝了東方朔的洗腳水而感到屈辱,所以,她隻是做一些安撫的動作,並沒有勸,因為這樣的事太難以啟齒!

誰知陳楚紅了一句令惠巧巧意想不到的話:“唔——巧巧,你知道那該死的舀……舀子他我什麼嗎?”

“什麼?”

“我喊了他一句舀子,他竟然當著那些男同學的麵,我的腿襠之間才是舀子呢……”

“啦!這舀子怎麼敢這樣,怎麼突然間變得如此大膽……楚紅,你知道他了我什麼嗎?”惠巧巧突然大叫起來。

“他了什麼?”陳楚紅沒想到受害者不光是彪子、光子和自己,還有自己的好姐妹惠巧巧!

“我責問他用什麼東西紮彪子的,可是,他卻像變了個人似的問我:你想知道嗎?我當時氣急了,我姑nǎinǎi當然想知道,我你的皮癢癢了嗎?可你知道他我什麼了嗎……”

“他什麼了?”陳楚紅真的不敢往下想,這個舀子還能比自己更難聽的話?啦,真的不敢想像!

“他罵我瑪的,還……他還,他有些癢癢了,他想要強jiān*我!”

“啊——”真的太出乎意料了!“還……還有別的人聽到嗎?”

惠巧巧把話出來了,情緒略微平靜了一些:“那個苦逼哨子應該聽到了,當時,他是和舀子走一起的,後來,哨子見到我,低著頭走開了,但走得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