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患難之中見真情!光子在危難之中,見到彪子要帶他上醫院,不禁感激的跟著他往校門外而去。
“嗬嗬——慢點兒,走好哦!”東方朔開心一笑:敵人的痛苦就是自己的幸福,這是上、人間及地獄通用的道理。
其他寢室的同學都感到詫異:光子怎麼了?有節奏的練聲?這次學校演出也沒有他呀?
“楚紅,你看:光子過一會兒就大叫一聲,叫得挺慘的!”惠巧巧從窗戶中望著彪子拉著光子向醫院跑去。
“不去管他!”陳楚紅一想起光子喝了東方朔的洗腳水,就有些惡心:現在都有這感覺了,今後還怎麼和他接吻啊?
“你……”光子對你多好啊!你丫怎麼能這樣呢?惠巧巧真的不能理解。
“如果彪子這樣叫喚,你會怎樣?”惠巧巧,你丫的也別裝了!我看你對彪子的目光,也和從前不一樣呢!
“我……”我還能什麼呢?我這肚子裏都有了!現在是否打掉,還等他父母的意見呢:“哎!”惠巧巧歎了口氣,灑下幾顆淚珠。
……
醫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竟然沒有把光子手指上的戒指取下,急得醫生差一點兒要找消防隊了。
還是一個老醫生用了歪法子,躲在一個旮旯又燒香又禱告的,然後用手術刀才把戒指割斷取下。
光子住院了,一是戴著戒指的那個手指,腫得比以前粗了好幾倍,二是實在無法麵對那頭突然變態的死豬。
彪子的膽量以前出奇的大,這兩的經曆,使他感覺自己的膽變了:以前見到東方朔,心裏會變得高興,現在見到他,心情特別沮喪,好像總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以前,彪子在班級裏非常活躍,現在,上課了,他極不自然的走進教室,低著頭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他好像看到了東方朔進了教室,他的頭低得更低了,這時候看他的長發倒像個女人。
東方朔曾調動以前的記憶,感到在同學們麵前連續揍彪子一個月,也不能消解自己的屈辱。
然而,東方朔也不是太喜歡記仇的人,今後,如果彪子再像現在這樣老實的話,那以前的恩怨就算了,不過,今不捉弄他一下的話,還真的不足以平己憤的!
東方朔走到彪子麵前停了下來:嗯,彪子,我不想再捉弄你的,不過,你昨晚叫人用汽車撞我,又和光子來搶我的戒指,我必須再捉弄你一次了!彪子,你丫可不要怪我哦!
他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慢慢的將他的頭拉住,把他的頭扳了起來,道:“彪子,怎麼低著頭啊?”
東方朔,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可是刑偵科長的少爺哎……士可殺不可辱!東方朔,我和你拚了!彪子攥起拳頭,對準他的心髒的位置,打算猛的一擊。
“啊——”
彪子就在即將出手的一刹那,他又看見東方朔手上的那枚紅黑兩sè的戒指,他曾親眼目睹這枚戒指被醫生切斷扔掉的。
聽到彪子那驚恐的叫聲,東方朔笑了笑鬆開手:“至於嗎?和你開個玩笑,你至於像頭豬那樣叫喚嗎?”
同學們聽到這句話,心都在想:那啥,這才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了,現在論到東方朔喊彪子豬了!
驚魂未定的彪子趁東方朔鬆手之際,急忙跑出教室。
平時被彪子欺負的同學無不開心,但都礙於惠巧巧的麵子,都把喜悅埋在心裏。
惠巧巧見彪子狼狽跑去,不禁慨歎:這還是我仰慕已久的漢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