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情難自禁(1 / 2)

“世子這話言重了,賢妃娘娘身懷龍子,自有上天庇佑。我的醫術在其中,起不了多大作用。”聽了司徒的話,花無豔謙虛地回答。而司徒玖都則暗暗點頭,這個女子,果然非比常人。然後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花無豔忙出聲提醒道:“世子,還是少飲些酒吧,雖說酒在寒氣逼來之時可以暖脾肺,但飲酒過多積陽在體,等天氣一暖,可有你難受的。”

“哦?為何?”喝了這麼多年酒,第一次聽到這種話,司徒玖都放下酒杯,不禁疑惑地問道,誓要求個答案。

“不為何,世子聽我的就是,對你這種體質,隻有好處沒有壞處。”花無豔笑笑,沒有再解釋的意思。一解釋下去就是一個無底洞,對方也不一定聽得懂。

不過司徒玖都就是有著很強的求知欲望,所以他開口還想問花無豔自己是什麼體質,可是情況不給他機會。正在他準備問的時候,花無豔的丫鬟香鯉從外麵跑進來。對她說:“小姐,納蘭公子在門外候著,可知和他,在,在外麵僵著。”

“哦?可知她……”花無豔無話可說了,一直都在提醒秦可知對納蘭洺笙的態度客氣點,好歹他是她的好朋友,可是秦可知每次都把她的話當耳旁風。忙站起身,對坐著的兩人連說“失陪”。

司徒玖都點頭笑道,客氣了。而鳳傾逸則仍是低著頭,給自己斟酒,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好像一尊雕像。

花無豔不疑有他,跟著香鯉向外麵走去,剛出門時就撞上向裏麵跑的秦可知。花無豔抓住她的手,急切地問道:“香蕉男呢?”她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被裏麵的兩個人聽到,司徒玖都揚起嘴角笑了一下,鳳傾逸的臉色頓時一沉,空氣驟然降溫。

司徒玖都看到他如此,不由出聲勸說道:“他是我們一起長大的好友,你不該對他有這種情緒,而且,你別忘了,洺笙他還救過我們的命!”

“我沒有忘,從來就沒有忘,可是他,他明明知道我要完成父親的祖誌,不惜一切代價,我都要完成,可是他竟然還——”鳳傾逸說到這裏,拳頭竟然控製不住握緊,滿手的青筋。

“我已經知道了,這花無豔,是洺笙的變故啊!”此時司徒玖都隻能這樣勸說鳳傾逸,然後將視線轉向外麵,又繼續說:“一會兒我就離開,你可以和她好好說說話,她真是一個好姑娘,難怪洺笙對她……唉,就連我也……”

司徒玖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記寒光掃到,鳳傾逸的眼睛正緊緊地盯住他,似乎隻要他說出下麵的話,他的眼神就要把他撕成碎片一般,司徒玖都趕緊打住後麵的話。

“他?我告訴他裏麵有客人,他問我是誰,我實話實說,他就放下一個盒子,什麼話也沒留就走了。”秦可知滿不在乎地說,不過隱隱可以看出,她對於納蘭洺笙離開,心裏很是高興,邊說還邊把手中的盒子遞給花無豔。花無豔接過打開一看,一支白玉簪子映入眼簾。玉簪質地柔和,竟是那上等的羊脂玉,簪子的頭部是整塊玉雕成的牡丹,沒有一點瑕疵,想必製作這支簪子的人,定是下了很大功夫。摸上去,還有些溫熱,一股暖流從指尖傳進血液,又傳進心房。是因為她經常感染風寒,所以他才不知從何處找來這等寶物送給她,真是難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