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讓他看出破綻的話?”司徒九都想到這裏,心裏就十分難受,覺得是因為自己,才導致這件事情的發生。
“說了不是你的錯,牧國公已經覬覦那把龍椅很久了,就算這件事沒有發生,他以後還是會找到機會的!”鳳傾逸拍了拍司徒九都的肩膀,歎了一口氣,然後將目光轉向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白貞,又問道:“你小子還不快快給我解釋,這白小姐,是怎麼一回事?她怎麼突然就成你的未婚妻了?”
鳳傾逸話音剛落,司徒九都就瞬間尷尬了,疑惑的目光轉向那邊的白貞,正好兩人的目光在這一瞬間交集,白貞眉毛一挑,一副“隨便你怎麼說”的表情,司徒九都一時間就沉默了,垂下頭什麼都沒有說。
“快說啊,你小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姑娘的事情,解釋個問題都這麼難堪!”鳳傾逸最見不得司徒九都現在這個模樣,上去拍著司徒九都的肩膀,將他轉了個方向,小聲問道:“不會是真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吧?”
“能有什麼事啊!”司徒九都沒好氣地說:“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
“上次去牧婉蘇的宮殿,結果她在屋子裏點了催情香,我不小心中了招,逃出來的時候就正好碰上了白貞,結果兩人就……”司徒九都十分難為情地解釋道。
“所以你們就促成了一樁好事?”
“她死活賴著我,我也沒辦法!”司徒九都沒好氣。
“那也是你先招惹人家姑娘的!”鳳傾逸如實道。
“好了,不要再繼續這個事了,我先給你說說京都現在的局勢。”司徒九都給了鳳傾逸一個白眼,不想再繼續關於白貞的話題,反正這個女人,他不討厭,看著也順眼,娶了就是。
“其實現在最大的障礙在於太後那裏。”
“母後?”鳳傾逸愣道:“母後不是被他們囚禁了嗎?”
“是囚禁了,不過他們給太後下了毒,現在生死未卜,所以我覺得要想除掉牧國公一黨,還得先把太後救出來了再說,不然我怕他們會用太後來威脅於我們!”
鳳傾逸聽了這話,臉上青筋瞬間暴起,怒吼道:“他們竟然還給母後下毒?真是膽大包天!”
花無豔走過來安慰道:“如果實在不行,就讓我先潛進宮去個母後看病吧,而且我在宮中的話,他們也不會對母後怎麼樣的!”
“不行,怎麼可以讓你去這麼危險的地方!”鳳傾逸首先站出來反對花無豔的話,“現在皇宮是什麼情況,我們都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可以貿然就讓你潛進宮去?”
“可是現在的情況,我不進宮去救母後,那誰去?”
“總之就是不行!我會想辦法的!”鳳傾逸堅決不同意花無豔進宮去救蔣氏,雖然目前為止,這是最好的辦法。
花無豔抬眼望向鳳傾逸,隻見他的眼中已經是決絕,看來現在想改變他的想啊,是很難的一件事。而站在一旁的白貞則饒有興趣地看著,顯然對他們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看向司徒九都的視線裏,眼睛卻明亮得嚇人。看得出來,她對司徒九都已經是一心一意想跟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