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皇兄請安!”那宮淵的麵貌,也是和宮齊有幾分的相似,隻是宮齊是鳳眸劍眉,而宮淵雖然也是鳳眸,隻不過是那兩條眉毛顯得有幾分秀氣罷了。
“二皇帝不必多禮,你我兄弟二人,何曾有過這般禮節?”宮齊不冷不熱道。
“唉,大皇兄這話說得不對,這好歹是父皇的宮殿前,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你是我的皇兄,也是雪雲的太子,將來是要一統大籌的人,皇兄怎麼可以不顧及這些該有的禮節呢? ”
“二皇弟不用說這些,你我兄弟二人,就不要如此見外!”
如此客套之後,宮齊已經不想和宮淵多有一句的交流,他看了一眼宮殿外圍,又看向宮淵,道:“二弟,皇兄還有些急事,這就先行一步!”
又道:“我看二弟找父皇,想必也是有要事在身,這就不多聊了,改日再聚!”
二人相視一笑,彼此眼中都是了然的神色,擦肩而過後,宮齊站定了身子,頭也不回,但是說話的聲音依舊能夠讓宮淵聽到。
“二弟的口才,口若懸河,但是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想必二弟比誰都清楚!皇兄在這裏奉勸一句,若是想要擾亂父皇的決定,那就不要怪皇兄狠心了!”
“不知道皇兄能狠心到何種地步呢!”宮淵也站定在原地,淡然道,嘴唇卻是微微上揚著。
“若你想,大可以一試!我的底線,你比誰都清楚!”宮齊冷冷回道,隨即便大步向宮牆外麵走去。那宮淵在他走了很遠之後,方才轉身,看了看空曠的場地,喃喃道:“若是我真的想博這最後一擊,試上一試呢?”
說完後宮淵轉身進了宮靳的書房,隻是在進門後,那原本十分冷漠的臉,瞬間如同和煦秋風,人畜無害。“父皇,兒臣有要事相告……”
另一邊,花無豔在那些泉城之後,俘虜了宮黎。可是不管用什麼招數,都從他的嘴裏套不出什麼話來。宮齊還自以為自己威脅到了花無豔,心想皇兄一定會在最快的時間來救自己,不過花無豔的下一句話生生把他給嚇住了。
隻聽她不緊不慢地說道:“既然問不出話,那就把舌頭割了吧!”轉而又想到什麼,道:“隻割舌頭不好玩,把下麵也割了吧,皇宮裏不正好要招太監嗎?我看這人麵白唇櫻,是太監的最好人選。”
“是,娘娘!”水林林勾唇一笑,接了花無豔的命令,然後就用腰帶上拔出匕首,慢步向宮黎逼近。後者瞪大了眼睛望著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此刻在他看來,同樣麵白唇櫻的水林林就好像牛頭馬麵般恐怖,宮黎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女子,人人口中的聖賢皇後,竟然是這樣一個可怕的人物!怪隻怪自己大意,落到了對方手中。
在水林林的匕首快要逼近宮黎的下巴時,他白眼一番,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