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柳龍看著他們三人這麼幸福,也微微笑著。
而米歇爾卻冷冷的說:“現在夏天已經醒了!你也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聽著米歇爾的話,柳龍就抬頭看著米歇爾,覺得如今最不讓他放心的,就是他這大女兒。
可當他看到,站在她旁邊的尤彬鬱,正直勾勾的盯著他的時候,柳龍就笑著低下了頭。
看柳龍這反映,米歇爾以為他又要毀承諾,就沒有好氣的說著:“你最好不要讓我逼你!”
這時小夏的房門,也被一幫穿著警服的警……察給踢開了。他們馬上拿著槍指著柳龍。
同時屋裏的柳龍的手下,也拿出槍指著那些警……察。
看到這情景,小夏就叫了柳龍一聲:“柳大爺你聽我一句:自首吧!”
柳龍朝著小夏露出了笑容:“我想聽你叫我一聲:“爺爺!”
“爺爺!”小夏馬上叫了他一聲。
聽到他這聲爺爺,非常滿足的柳龍,就看著那些舉著槍的手下:“放下槍吧!我們打打殺殺這麼多年,也該找個地方,好好懺悔一下我們過去的人生了!”
聽到柳龍這話,大家都放下了槍支。
司徒法也從哪些警察中間,走了出來,給柳龍考上手銬。
而其中有一個年級稍長點,常年陪著柳龍的手下,卻將視線移到了米歇爾身上、覺得都是米歇爾將他們老大給逼成這樣的,氣憤的他就朝著米歇爾的開槍。
因為米歇爾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被銬著的柳龍身上。就沒來得及躲避,這個朝著她胸膛發射的子彈。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旁邊的尤彬鬱,就擋在了米歇爾的麵前,用自己的身體保護著米歇爾。
同時那子彈也擊中了尤彬鬱的手臂,他就悶哼一聲,倒在了米歇爾的懷裏。
警察就快速上前,將這個手下給銬了起來,帶走了。
看到尤彬鬱沒傷著要害,柳龍就鬆了一口氣,跟著那些警……察一起離開了。
而米歇爾看著自己手上沾的尤彬鬱的血,以為那子彈射進了他的後背,米歇爾就使勁的搖著意識有些不清楚的尤彬鬱:“小彬彬,你一定要挺住啊!小彬彬!”
聽到她又叫自己小彬彬了,尤彬鬱就微微睜開了眼睛,虛弱的說著:“終於又聽到你叫我小彬彬了,這感覺真好!”
而這時也有幾名醫生從外麵衝了進來,尤澤就趕緊攔住了他們,讓他們等一下在救治尤彬鬱,好讓他再演一會苦情戲!
“小彬彬你傻麼?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說這話!”
“米歇爾,我真的好愛你!你都不知道,你離開我的這段時間,我每天想你想的都快發瘋了!”尤彬鬱說著就暗暗的抓了下,自己受傷的胳膊,然後用沾著血的手摸著米歇爾的臉。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不在的了話,拜托你幫好好照顧我父親,還有那條小河邊的一棵叫做米歇爾的柳樹!”
聽到他這話。米歇爾就趕緊的抓住了尤彬鬱的手,眼裏也滲出了晶瑩的淚珠:“小彬彬別說傻話了,我說了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就不會讓你離開我!”
“還有那個什麼破柳樹,我才不會幫你照顧!”
“可是……我的時間不多了!”尤彬鬱說著就翻起了白眼,米歇爾就抓緊他的手:“我告訴你尤彬鬱,我不許你再說什麼傻話!你聽到沒有!我說不許!”
“米歇爾,我真的好想好想,再和你過回以前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
“傻彬彬,我本來就是打算完處理完這些事後,就離開組織做你身邊的小女人的!”
“真的?”一聽這話,尤彬鬱微微露出了笑意,在腦中糾結著。如果米歇爾說的話都是真的話,他該怎麼為自己這段苦情戲,畫上句號?
“我說的當然都是真的,不信你問你哥,還有夏天,他們都知道的!”
聽到這話,尤彬鬱就微微看向站在那,攔著醫生嘴角露出笑意的尤澤,還有看著他搖頭的小夏。
知道米歇爾的說的都是真的,尤彬鬱就快速起身,將米歇爾擁進了懷裏:“米歇爾,我們一直這樣,幸福的生活下去吧!”
感受到尤彬鬱身上,那不同於自己的炙熱溫度,還有那血腥的味道。米歇爾隻當他這是太愛自己了,才說這些話,她就在那堅定的點頭:“好,隻要我們倆都沒事,我們就會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
“那拉鉤!”尤彬鬱聽到米歇爾說這話,覺得她不會把自己大卸八塊了,他就伸出了自己小手指要和她拉鉤。
米歇爾的就哭著,和他拉起了鉤:“我們拉了鉤,就一生一世不許變了!”
聽著尤彬鬱的話,米歇爾除了哭還是哭。
而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又被推開了。
當哭的和個淚人似地的米歇爾,看到尤威領著的一個穿著鵝黃色小裙子,紮著羊角辮的小女孩時,米歇爾頓時驚住了。
片刻後回過神的米歇爾,就用手背蹭著自己眼角的淚,叫著那個小女孩:“雪兒你怎麼在這?”
“是爹地讓爺爺把我帶來的!”小女孩說著,就走到了米歇爾的跟前看著米歇爾問。
“阿姨你真的是我的親生媽咪麼?”
聽到這話,米歇爾就放開了尤彬鬱,蹲在了小女孩的麵前,摸著她的腦袋:“雪兒,這是誰告訴你的?”
“是爹地告訴我的!”小女孩說著,就朝著轉身看她的尤彬鬱,露出了笑容,並衝他張開了懷抱,要抱抱:“爹地!”
一聽她叫爹地,尤彬鬱就趕緊抱起她,衝著看著他們驚住的米歇爾說。
“她是我的女兒……尤雪!”
一聽這話,米歇爾就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哭了起來。
而雪兒見米歇爾哭了,就一臉懵懂的看著尤彬鬱:“爹地,米謝爾阿姨她真的是我的媽咪麼?”
聽到小雪兒還在問這個問題,米歇爾就將尤彬鬱懷裏的雪兒,抱在看自己的懷裏:“我是你的媽咪!雪兒我真的是你的媽咪!”
“那爹地和媽咪,會永遠生活在一起麼?”小雪兒問著,還不忘衝身後的尤彬鬱使個眼色。
尤彬鬱就抿唇笑了一下,覺得雪兒還真是個小人精!
“當然!媽咪會和爹地永遠的生活在一起!”
“太好了!有了爹地和媽咪,雪兒就是最幸福的孩子!”聽著雪兒這句話,米歇爾就緊緊的抱著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突然米歇爾想起了什麼,她就把雪兒放到了地上,看著尤彬擦著自己的臉上的淚水:“小彬彬你的傷?”
“沒事,那子彈隻是打著我胳膊了,沒什麼大礙了!”尤彬鬱幹笑著,就抓了下自己的腦袋,暗暗希望米歇爾不要衝自己發火。
而米歇爾一聽他這話,想起剛剛他那要死不活的樣子。她就氣的準備揮拳頭打他。
尤彬鬱趕緊握住了她的拳頭,看著站在米歇爾旁邊的雪兒說:“在孩子麵前動粗不好吧!”
米歇爾看向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們的雪兒,就放下了拳頭問:“雪兒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還要歸功於夏天!”一聽這話,所有人都將視線移到了夏天身上。
本來想裝暈的小夏,瞥見米歇爾那凶狠的眼神,知道自己逃不了的他,就咽了下口水,拿出了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鑰匙形狀的水晶吊墜,小聲的說到:“其實都是這個的功勞!”
一見這吊墜,想到自己當初把這吊墜給小夏的時候。明明說的是自己,萬一有不測的時候,才讓他去夏家,將她藏的盒子從那棵柿子樹下挖出。
再看站在自己旁邊一臉懵懂的雪兒,米歇爾就問:“難道你……”
“米歇爾姐姐,我從竊聽到你和怪咖的計劃後,就回到了夏家,將你藏在樹下的盒子給挖了出來。並用這鑰匙打開了盒子,也看到了裏麵的信。”
小夏說著就瞥了一眼米歇爾,見她有些生氣,他就壓低了聲音說:“我當時被你的信的內容,感動的稀裏嘩啦的,一激動就把這信,給了彬鬱叔叔看。彬鬱叔叔就去法國,將雪兒給接了回來!”
“夏天,你這個孩子也……”就在米歇爾要衝著夏天發脾氣的時候,尤彬鬱直接將她抱在了懷裏。
“好了,老婆!夏天他也是為我們好!”
“你放開,誰說我是你的老婆!”就在米歇爾扭捏的時候,尤彬鬱快速將自己手上戴的戒指拆開成對戒,戴在了米歇爾的左手的無名指上。
“你永遠都是我的老婆!”
“你這個討厭的家夥!”雖然嘴上說著討厭的話,但米歇爾的心裏,卻甜的和個密似地。
見他們這麼幸福,想起玥馨的檬檬,就依偎在尤澤懷裏問著:“玥馨姐姐她怎麼樣了?”
“在手術室裏做剖腹產呢!”
“剖腹產!我們快去看看吧!”檬檬和尤澤說著就站了起來。
而一聽到能見證新生命的誕生,頭上還包著紗布的小夏也下了床:“我也要去看玥馨姨生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