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瞪了安琪一眼:“我沒喝酒!”
那語氣很是堅定,像是在嫌棄著安琪似的。
“那你幹嘛……”
後麵的話,安琪都不好意思說了。
倒是秦墨很好心的幫她把話說了下去:“吻你?”
“你是我老婆,不吻你吻誰?”
那語氣,理直氣壯的。
卻也沒有半點毛病。
但秦墨對此卻仍舊還是覺得不夠,立刻又補上了一句:“還有今天晚上,搬到我的房間來跟我一起睡。”
安琪表示自己都快要震驚的變成活化石了。
她從搬進莊園以後,跟秦墨都是自己住自己的房間,井水不犯河水。
在她看來自己嫁人跟沒嫁人似乎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隻是換了個地方住而已。
但現在她發現,漸漸的開始發生區別了,而且這區別好像有點大了。
她竟然突然被要求跟一個男人睡在同一個房間。
她很不習慣。
“我不要!”
所以幾乎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安琪就直接脫口而出了自己的想法。
就算他們已經結婚了領證了,但就那麼突然的住在一起,她可是要承受很大的心理壓力的。
還是自己住自己的房間會比較自由一些。
“嗯,再說一遍?”
秦墨一下拉近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那漆黑深邃帶著脅迫的眼神更是讓人感到害怕。
在這樣的情況下,安琪怎麼可能還說的出任何拒絕的話。
隻是那雙明亮的眼神裏以後還是有著很多的不情願和糾結。
她真的很想知道秦墨為什麼突然就要自己跟他住一個房間呢?
安琪糾結了半天,終於還是止不住問道:“你……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別管那麼多,趕緊上去收拾。”
秦墨完全不準備跟安琪解釋,而是催促著她上樓去收拾自己的東西搬到他的臥室裏去。
再然後幾個傭人被叫來負責幫安琪一起整理東西搬地方。
安琪整個人還處於一個無法適應的狀態,就那麼被他們拉著上了樓。
很快她的房間就被整理的像是沒有人住似的,而那些屬於她的東西就被搬到了秦墨的房間裏。
秦墨的房間很大,卻是用暗色係作為主色調的。
整個房間給人一種肅穆,冷冰冰的感覺。
而現在那些傭人們已經將安琪的東西都整理到了整個房間裏,原本空曠的沒有什麼東西的房間就被安琪各種各樣的東西占滿了。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因為顏色的衝突。
安琪作為一個小女生,最喜歡的就是那種粉粉嫩嫩很溫暖的顏色。
而那些東西被放在這個房間裏以後,整個房間就有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真的要這樣嗎?你們要不先停下來,我再去跟秦墨商量一下吧。”
安琪趕緊試圖叫住那些傭人不要再繼續把自己的東西搬到秦墨的房間去了。
她自己都快要看不下去了。
“安小姐,這是秦先生的意思,我們也隻能照做,除非秦先生改變主意。”
因為夫人這個稱呼太過於顯老了,安琪不喜歡,所以秦墨特準他們叫她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