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站在蘇淺惜身邊的安琪,雙手緊緊的糾纏著。
她現在的心情有多難熬,蘇淺惜大約還是懂的。
樂美珍這樣旁若無人的無視她,肯定也是故意的吧。
“秦墨,安琪她有點不舒服,你要不帶她上去休息吧。”
蘇淺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於是大聲的對著秦墨說著,順手推了推安琪。
她想出來的這個借口真是爛到家了,畢竟她也不是什麼專業宮心計的,怎麼可能想出什麼巧妙絕倫的計謀呢。
但是總算是可以給安琪找一點存在感,提醒一下秦墨,安琪還在這裏,至少也該收斂一點。
好在秦墨很好的接住了蘇淺惜丟過去的這個梗,連忙推開樂美珍道:“安琪不舒服,我失陪一下。”
秦墨說著便快步朝著安琪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她一遍。
“你沒事吧?”
“我……”安琪一臉求助的眼神看向蘇淺惜。
其實她一點事情都沒有,所以現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可她又不想騙秦墨。
此刻真是各種為難。
蘇淺惜見安琪求助的眼神,也隻能好人做到底的開口:“安琪剛剛說她頭疼。”
雖然借口爛,但至少也是個借口不是。
蘇淺惜趕緊道:“你老婆頭疼你還不趕緊帶她到樓上去休息。”
“好。”
秦墨明明是看穿了蘇淺惜的謊言,卻沒有任何要戳穿她的意思,反倒是一直在順著她的話下去。
甚至直接用公主抱將安琪抱了起來,然後快速的朝著樓上走去。
“啊……”
安琪有些驚訝,小聲的喊了一聲以後趕緊用雙手抱住了秦墨的脖子。
這樣的場景,自然是讓樂美珍羨慕的。
她的眼神一直跟著秦墨和安琪的身影上了樓,久久都沒有辦法收回眼神。
顯然這個場景是她絕對不願意看到的,當她好不容易收回眼神以後,樂美珍的眼神就落在了蘇淺惜的身上。
那眼神裏帶著深深的厭惡。
畢竟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蘇淺惜。
“你算什麼東西,這裏輪得到你說話嗎?”樂美珍這下也就選擇把氣撒在蘇淺惜的身上。
要不是她,秦墨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會抱著安琪上樓呢。
麵對樂美珍如此氣話,蘇淺惜還算淡定:“我隻是這裏的客人而已。”
“客人?既然是客人的話,就不要管主人家的事情,你這個人是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所以才專門喜歡插手別人的事情!”
蘇淺惜繼續淡定道:“嗯,應該是吧。”
她是不想跟樂美珍起什麼衝突的,畢竟她跟自己也不算有什麼交集,以後應該也不會見麵。
可沒想到她現在這樣淡定的回答,更是觸及到了樂美珍的怒意。
“秦哥哥怎麼會收留你這麼個喜歡多管閑事的客人?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直接從這裏滾出去!”樂美珍是真的被蘇淺惜給氣到了,所以現在說話也就變得惡毒無比,隻想把這個煩人精給趕出去。
就是因為她才破壞了自己今天來這裏的優勢。
她怎麼可能忍得了。
換成以前的話,絕對是安琪被自己欺負的死死的。
雖然秦墨依舊還是沒有跟安琪離婚,可每次她來還是能在安琪這裏找到一點痛快感的。
可今天就因為蘇淺惜,害的她連這麼點痛快感都沒有了。
“對不起,除非是秦墨讓我走,否則估計別人都趕不走我。”蘇淺惜笑著開口,絲毫沒有一點慌張的感覺。
即使此刻樂美珍給人的氣場特別的強大,她依舊還是要堅持住。
既然樂美珍現在把她當成是給安琪撐腰的人,她這氣場上要是輸了的話,豈不是就是給安琪輸陣了。
所以絕對不能輸!
這可不是她一個人的戰鬥。
“你口氣倒是很大啊,我就不信我趕不走你,來人,給我把這個女人趕出去,別讓我在這裏再見到她!”樂美珍一臉氣憤的指著蘇淺惜說道。
隻是周圍的幾個女傭都不敢動。
甚至連外麵的保鏢也不敢動蘇淺惜。
隻要不是第一次來莊園的新人應該都知道蘇淺惜在秦墨心裏的地位,誰要是敢動她那絕對就是死。
所以現在即使是在樂美珍的怒吼聲下,依舊還是沒有一個人敢隨便動她。
“你們幹嘛,而且都是裝飾嗎?聽不見啊!快點把她給我趕走!”樂美珍衝著那幾個女傭和站在門口的保鏢一陣怒吼。
真是要氣死她,他們才甘心嗎?
就算這裏是秦墨家,可那些保鏢和女傭向來都是很聽自己話的,他們都知道自己的身份。
可現在竟然一個個都跟個木頭似的杵在那裏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