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蘇淺惜喊了半天也沒有見到任何人回應,也沒有人進餐廳來。
而她也是剛剛才發現,這個餐廳因為是高檔餐廳,原本來這裏吃飯的人就不多,的確很空,可現在她才發現,這裏原本在用餐的客人竟然一個都不見了。
她朝著餐廳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那裏站著滿滿當當的黑衣人,但是看上去並不是她跟安琪帶來的保鏢。
也就說明那些保鏢其實都是那個男人帶來的。
當想到這裏的時候,蘇淺惜的心裏一陣心慌。
她大概可以確定,這個男人根本就不隻是隨便坐在她們這裏,想要調戲她們過來用個餐的,而是對她們有所目的。
隻是這個目的是什麼,蘇淺惜也猜測不到。
“淺淺姐,我們快跑!”
不知道安琪是怎麼掙脫了那個男人的禁錮的,此刻她拿著包朝著蘇淺惜跑了過來,抓著她的手就準備朝著餐廳門口跑。
可蘇淺惜卻完全沒有動,而是站在原地拉住了安琪。
“淺淺姐你怎麼了?我們快跑,那個男的絕對是個神經病!”
這是安琪對那個男人的評價。
男人的眼神一直都在她們兩個人的身上,自然也就聽到了安琪對他的形容詞。
神經病?
還挺有意思的。
畢竟他還真的是一個神經病,所以才想要從她們兩個人下手。
“我們逃不出去了。”蘇淺惜看著外麵的場景已經一目了然。
他們現在就算是強硬的要從這裏逃走,那也根本沒有可能呢。
她們根本不是外麵那麼多保鏢的對手。
聽到蘇淺惜的話以後,安琪也好奇的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
隻是看了一眼,她就被嚇住了。
外麵那黑壓壓的一群保鏢基本上就是將她們的後路都斷了。
“淺淺姐,他到底想幹嘛?”安琪一臉緊張的抓著蘇淺惜的手問道。
這樣的場景,她還從來都沒有見到過。
而且看上去那個男人的勢力應該完全不輸給秦墨。
“我不知道。”
蘇淺惜的臉色也很不好看,此刻她們的處境有些危險。
安琪又朝著外麵的保鏢多看了兩眼,立刻就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淺淺姐,你看到沒有,那些保鏢的胸口也有跟秦墨家保鏢一樣的標誌。”
被安琪這麼一提醒,蘇淺惜重新看向那些保鏢,認真的觀察著。
還真的就如同安琪所說的那樣,有著那個特殊的標誌。
那應該跟秦墨是同一個組織才對。
隻是蘇淺惜總覺得那個男人不懷好意,此刻她們仍舊還是對他充滿了戒備。
可她們根本逃不出去,現在也隻能跟男人周旋著。
蘇淺惜拉著安琪重新回到了餐桌上,對著那個男人問道:“你跟秦墨認識嗎?”
此刻服務員已經給男人上了一杯咖啡,他輕抿了一口道:“很書,我們算是兄弟吧。”
兄弟?
“你是秦墨的朋友?”安琪在聽到這句話以後竟然就對男人放下了戒備。
在她看來,既然是秦墨的朋友,那應該不會是壞人。
可蘇淺惜卻仍舊還是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她從來都沒有聽秦墨說起過這個人。
隻是此刻她卻仍舊還是故裝鎮定道:“既然你是秦墨的朋友,那你應該不介意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名字吧。”
蘇淺惜決定先探查一下他的底細再說。
冷遲沒有一絲猶豫的開口道:“冷遲。”
因為他知道,就算他說了,她們估計也不會知道的。
果然,他看到的是蘇淺惜和安琪一臉迷茫的表情。
“看來秦墨瞞著你們的事情可真不少。”冷遲麵上帶笑,但那笑容根本沒有達到眼底。
麵對這樣的場景,蘇淺惜竟然講不出一句話。
安琪更不敢說話,在蘇淺惜還沒有判斷出對方是誰的情況下,她不能確定他是好還是壞。
“我突然覺得肚子有些餓了,要不我們還是先吃點東西吧。”
現在隻能先努力將對方穩下來,到時候再向外麵的人求救就對了。
“這家店做的東西還沒有我家廚師做的好吃,要是你們想吃的話,可以到我那裏去嚐嚐。”冷遲的話明顯別有用意。
“不用了,在這裏吃就行了。”蘇淺惜還想拒絕。
可冷遲根本不給她們這個機會。
“來人,請這兩位客人去我家坐坐。”冷遲朝著外麵的幾個保鏢吩咐了一聲。
聽到冷遲的吩咐以後,外麵立刻就進來了三四名保鏢將蘇淺惜和安琪包圍了起來。
他們一個個人高馬大,看上去就很有戰鬥力的樣子,對於蘇淺惜和安琪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淺淺姐,他們這是想要綁架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