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煜看著麵前擺放的骨灰盒,越來越想不明白今天發生的事情到底跟風爺有沒有關係。
如果有關係,他為什麼不借此機會逼自己娶了風依雪;如果沒有關係,算計他的人究竟是誰?
還有傅晨茗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他看上去好像跟風爺很熟?
還有他的人前兩天來報,自從老爺子病了之後,傅延哲夫婦可謂是窮的叮當響,整天過著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
按照傅延哲的尿性,他早就應該拿著他這裏騙走那20%的股份找到傅氏集團去了過好日子了。
還是說騙走他股份的另有其人?
不過,無論是誰,這次他回去之後都要重新接手傅氏集團了。
再繼續任由那對母子鬧下去,恐怕就把傅家搬空了。
***
林鍾在隔壁正準備歇下,門外想起傅延煜的聲音。
“訂後天的票回國,順帶把門口的東西給處理了。”
還來不及回答,就聽見傅延煜離開的腳步聲。
林鍾打開房門就在門口看見了一個骨灰盒,大半夜差點沒把他嚇得離開這個美麗的世界。
不過,這不是薑小姐的嗎?
少爺平時都舍不得離手的,怎麼這會兒讓他去處理了?
疑惑歸疑惑,林鍾還是沒敢丟。
保不定少爺隻是一時興起,回頭還要找他要呢。
衝著“薑嬛”的骨灰盒深深鞠了一躬。
“薑小姐,多有冒犯,莫怪莫怪!”
然後就小心翼翼將東西收進了屋裏。
不過屋子裏擺了個骨灰盒,讓林鍾毛骨悚然一夜沒怎麼睡好。
他甚至都開始懷疑少爺的心理到底有多麼強大,才敢跟這東西同床共枕的。
***
第二天。
傅延煜神清氣爽,就是可憐了林鍾頂著倆黑眼圈。
“少爺,哈……您的茶。”
林鍾沒忍住的在傅延煜麵前打了一個哈欠。
傅延煜看著他一臉憔悴的樣子,忍不住調侃他,“昨晚幹什麼去了?整成這樣?”
林鍾一想到自己跟一骨灰盒共度一夜,不由背脊有些發涼。
“沒幹什麼,就是做了一晚上夢。”
林鍾下意識隱瞞了私藏“薑嬛”的事情。
“春.夢?”
傅延煜看著他一副被榨幹的樣子,問。
林鍾頓時精神抖擻,“噩夢噩夢。”
什麼春.夢?他跟骨灰能有什麼春.夢?而且那骨灰還是薑小姐的,他是更加不敢冒犯的呀!
傅延煜隻是覺得他奇怪,忽然想到了什麼,“林鍾,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有五了。”
“是不小了。”
傅延煜冷不丁來了這麼句,讓林鍾忽然有一種林場主人看著自己養的豬的感覺。
“實在是困了就再回去睡會兒吧。”
傅延煜淡淡喝了一口茶,開口。
林鍾點頭。
他這幅樣子的確是要在休息休息。
林鍾走後,傅延煜叫來了陸莎。
“初七,你了解女人嗎?”
傅延煜放下茶杯,問。
陸莎雖然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進來之前林鍾已經跟她打過招呼了,所以少爺的問題在她能接受的範圍裏。
“應該比少爺你們這些男人了解吧。”
“行!”
說著傅延煜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那你說這圖畫的是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