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傷我無天教的不管是人是神,都隻有死”,慕容悔帶著眾教徒群情激昂的穿過森林,找圖騰教報仇去了。
身後那三具被劃開喉嚨的屍體,那些變成了血紅色的綿蟲正從他們脖子上的傷口處往裏麵鑽,他們的身體變的凹凸不平,像是塞滿了土豆的麻袋,這裏凸出一塊,那裏凹進去一些的。慕容顏清看著這些綿蟲的動作,等到它們鑽的差不多的時候,她取出一支銀色的小笛子,開始吹了起來。
隨著笛子的節奏,這三具屍體以奇怪的姿勢站了起來。腳與地麵垂直,上半身卻還貼在地麵上,然後它像積木一樣,一塊骨頭,一塊骨頭的往上堆。三具屍體被綿蟲撐的都沒了臉形,眼珠子掉了,從眼眶裏能看到紅色的綿蟲那肥肥胖胖的屁股在挪動。
隨著調子的升高,三具屍體開始行動了,雖然它們看上去像是快散架的樣子,但行動起來確實異常的迅速。很快的就追上了大部隊。控製它們的慕容顏清感到有些吃力,控製這樣的怪物是很耗心力的,對靈力的消耗更大,這正是她現在缺少的。
等到眾人到達他們駐紮的地方時,正好剛過了午飯,吃飽喝足的圖騰教眾正在草地上嬉戲或是曬太陽呢,滿臉的慵懶和愜意,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突然四周的樹林裏鼓聲四起,嚇的他們四散著到營地取武器。好多人都被衝散了。
“這是我們統治苗疆的最後一戰,無天教無敵”,護法舉著劍鼓舞著教眾,“無天教無敵,衝啊”,教眾們被激烈的舉著刀劍,奮勇殺敵,弓箭手已經找好了位置,一箭箭的往看上去像是頭目的人身上射。
在慕容悔成立無天教之前,苗疆是被本地的圖騰教說統治的,圖騰教教主對本村的居民很是優待,但其它村莊的就盡情的欺淩和壓榨,苗人原本就窮苦,後來周邊的村莊被欺負的連孩子都無法養活,很多人都躲進了深山裏,寧願從豺狼虎豹的嘴裏討生活。
直到慕容悔到來後,這種情況才有所改變。隻要是歸順的村民,一律同等對待,隻要是無天教教眾就不分彼此,後來經過幾年的爭鬥和發展,圖騰教的統治範圍小的隻剩下他本村了。原本打算趕盡殺絕的慕容悔被他的女兒給勸服了,隻要他不來犯他,他就不再去與他爭鬥。但現在他既然送上門來了,他也絕不會手軟。
“反抗者,一個不留”,“殺殺殺”
慕容悔對於教眾都是用中原的國家軍隊的方式訓練的。這些圖騰教的教民原本就愚昧自私,看到有利可圖就跟來了,看到要丟性命了,就拚命的跑了,他們看到四周的森林裏都是聲音和顫動的人頭,心裏害怕就往河裏跑。
弓箭手趁機點射他們,一個個都倒在了湖邊。
圖騰教的教主是個中年漢子,中午的時候喝了點酒,所以和他的侍妾們正在帳篷裏麵休息。一聽到喊殺聲,扯了條褲子就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