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年少安,連眼睛都沒往那裏瞄一下。
“這裸奔,也頂多算是私人事情,還不能夠讓他如何吧”,這些天,他都住在年母那裏,來綠林小築,也隻是為了陪他們而已。
“那是,還沒到關鍵性的失誤了”,東方望覺的年家的酒特別的好喝,不免多喝了幾口。臉頰瞬間泛紅。
王具懷愣愣的看著難得的露著女子氣息的東方望,連手中的酒壺已經倒滿了桌上的杯子都不知道。
年少安一把奪過那酒壺,“王公子,就算不愛喝這酒,也不該浪費的,給土地公公喝啊,我家的土地公公可是不喝酒的”。
王具懷尷尬的笑笑,把桌上杯子的酒,一飲而盡。
“繼續下藥,他的幻覺會越來越明顯,隻要把童男精液,換成種馬精液就好了”。東方望說完,王具懷和年少安都看著他,兩人的胃裏也是一陣的翻騰。
不過反正不是給他們喝的。
接下來,目標人物年城主,不是把狗當成美人了,就是把豬當成了馬。
他自己也偷偷的找大夫看過,隻是東方望下的藥,一旦過了勁,就無法查出來,那些大夫也都隻是含含糊糊的,讓他多休息。
城主並不需要做什麼具體的事情,反正都是手下的人做,隻是當他的主薄,來向他詢問,今年下半年,財務的規劃。
剛開始談的好好的,不知突然怎麼了,年城主雙眼一紅,手上青筋暴出,從位置上跳了下來,抓著主薄就往裏麵脫。
主薄今年三十有三,留著三縷清須,一張成熟清瘦的臉,是很多婦女寂寞時,幻想的對象。
年城主這個動作嚇到了他,他頓時眼睛迷蒙,殺豬般吼了起來,“來人哪,救命啊,城主犯病啦”。
隻不過兩人的商談,算是個秘密,周圍的仆從都被遣開了,隻有兩個侍衛在門外。
聽到喊叫聲,兩個侍衛互相看了看,猶豫了一下,因為之前也有人如此叫過,等他們踢門進去後,人是救到了,卻被城主狠狠的批了一頓,所以這次,兩人沒有馬上行動。
年少安正好恰巧,和年家長輩們,“經過”這裏。年家長老聽到屋子裏麵的吵鬧聲,眉頭一皺,“裏麵發生什麼事情了”。
兩個侍衛,看到兩人,立刻立正,施禮,聽到問話,互相看了看。
年少安嘴角一扯,“城主大人今天不知道抓著誰,在那發泄呢”。
長老胡子抖了抖,城主的私事,就當沒看見了。
年少安適時的加了句,“聽那聲音,像是主薄大人呢”。
“什麼?他什麼時候變的性向了”,長老覺的不可思議,年父是他從小看到大的,也沒法發現有那傾向啊。
“這個嘛,不清楚呢,他最近好像病的不輕呢,連動物都上,還在軍營裏麵無故的鞭打士兵,還說要把妹妹們嫁給樓蘭的貴族,要和樓蘭結盟呢”,這些話半真半假,年父在藥物的作用下,很多話自己說了,都不記得了。
“什麼,他是活膩啦,要和中央對著幹,那年家是要絕子絕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