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就在眾人,一片的緊張,就要迎接欲火劍的攻擊的時候,王德懷駕著司空誌走了進來,手裏握著的劍,正擱在他柔軟白皙的脖子上,隻要稍微一動,鋒利的劍鋒,就會釋放血管裏麵奔騰流動的血液。
看到如此,司空雪握劍的手頓了頓。
“姐姐,不要管我,殺了這些人,殺了這些欺負我們的人”,司空誌變的瘋狂,連脖子上的傷口都不管不顧,隻是一味的叫囂著,讓王德懷快點動手殺了他。
“你想死,沒那麼容易”,他是他們唯一的籌碼,怎麼可能會讓他這麼容易死掉。
王德懷一抽寶劍,割下了司空誌的一隻耳朵。
“啊~~”慘叫聲,讓司空雪的心一痛。
“不要”,她還是放下了欲火劍。
“姐姐,不要,我沒有關係”耳朵掉在腳底,血流了滿麵的司空誌,舌頭都咬破了,他害怕自己拖累司空雪,梗著脖子要往劍刃上送。
不得已,王德懷隻能點了他的穴道。
看著自己唯一相依的親人,那生不如死的狀態,司空雪心如刀割。
“你們放了他,我給你們劍”,一番掙紮後,司空雪決定妥協了。就在她手鬆開劍,想要把劍放地上的時候,旁邊一直滿臉陰霾的歐陽子俊,一把強過劍。
“就你們這些女人心軟,我才不會為個拖油瓶,賠上自己,不管有沒有你,我今天決不要死在這裏”,他眼中的厭惡,與之前對她的嗬護,判若兩人。
司空雪無力的站在那裏,像是被抽幹了所有的力氣,一點也沒有了曾經指點江山般的氣魄。
在場的男人,心裏多多少少都對這個絕色女子,有些許的同情。自詡正派的這些江湖人士,沒有勇氣,或者至少在有人的時候,對於這個弱女子,下不了殺手。
他揮劍,指向最近的敵人,這些武林人士的身手,和劍法,都是同行中的佼佼者,但和孤注一擲,還拿著欲火劍的歐陽子俊比,還是差了一截,沒過幾招,這人就魂喪劍下了。
看人質已經不起作用了。東方不屈他們,重新包圍了歐陽子俊。
王德懷也想幫忙,扔下點了穴道又受了重傷的司空誌,加入了圍剿的行列。
東方望試圖喚醒昏迷如死屍般的察爾哈汗和陸之昂,但都沒成功。
被人遺忘的司空雪,趁著別人不注意,去查看自己義弟的傷勢。
東方望看這邊不行,另外一邊,自己這裏的人,已經又被歐陽子俊殺了兩個。她撿起地上的劍,一躍而起,跳入了戰團。
歐陽子俊,一看到東方望來了,眼睛變的血紅。“都是你個小白臉,才害我變成這樣,我非殺了你不可”,他不管不顧的朝東方望攻去。
東方望拿劍阻擋著他的瘋狂的攻擊,但這普通的劍,無法和有妖劍之稱的欲火劍相比,才一擊,就斷成了兩截。
王德懷和歐陽嵐,都想來幫她,但都被歐陽子俊給擋餓了回去,然後又把劍尖指向了東方望,一副不殺她,不罷休的瘋狂樣子。
吸收了使用者戾氣的妖劍,鳴叫的更加歡快,這聲音,也能迷惑對手。
東方望感覺自己的眼前有些模糊。要是青冥劍在救好了,她心想著。歐陽子俊的劍,已經朝她的身上落了下來。
如果這一劍落實了,東方望就要去見爹娘了。
“不要”王德懷大叫了起來,想去要跑過去,但雙手雙腳,因為欲火劍的鳴叫,而動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