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懷有些皺眉,“恩,我是在找人,但這和你並沒有關係”,口氣已經變冷。
女奴隸害怕的抖了抖,雖然低著頭,但還是繼續到,“在,在那巷子裏,看到那個人,被個侏儒給迷倒了”。
他激動的差點沒八手邊的一碗酒給打翻了。
今天累了一天,連半點消息都沒有,沒想到無意中救的奴隸,卻有了她的消息。
“那她現在在哪裏,快告訴我”,他雙眼急切的盯著那低著頭的女奴隸,聲音都提高了。
這可嚇到了這位奴隸小姐了,她以為自己惹到這位大爺了,臉上和身上綁滿繃帶,一激動,傷口又崩裂開來了,衣服也染紅了。
察爾哈汗從食物中抬起頭來,看著脖子處青筋都爆出來的王德懷,他一直的竊喜,原來這個落魄王爺,不單位置尷尬,沒想到還有斷袖之癖,這個或許可以好好利用下。這麼想著,連碗裏的食物都變的更加的香甜了。
莫言非皺了皺眉頭,在他眼裏的安王,一向都是彬彬有禮的,不過又一想,可能是因為東方望的事情,讓他太過緊張了。
“六爺,你先喝口酒吧”,他重新給他倒上酒,給那個女子也倒了一碗。
王德懷也感到了自己的失態,咳嗽了下,端起麵前的酒碗,一幹而盡。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換莫言非問了,以前的問題少年,成長為了可靠的男人。
女奴隸還是有點唯唯諾諾,長頭發垂到了眼前,眼睛從縫隙中不時的看著滿臉戾氣的王德懷。
“你別怕,他隻是但心我們那朋友,你隻要把你看到的,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們就好了”莫言非好言勸說。
奴隸一向都是不被主人當人看的,長期的自卑和毒打,讓他們變得謹小慎微,對別人一點點的好意,都是永生難忘。
莫言非的安慰起了作用,很快安撫了她,“阿紅”,簡短的兩字。
他們都愣了愣,“這是她的名字”,察爾哈汗了解奴隸,他們不被允許說過多的話,所以說話一般都是簡短的。
接著她也簡短的敘述了自己看到的經過。
“那,你認識那個把她帶走的人嗎”,莫言非和王德懷都緊緊的盯著她,連察爾哈汗都把吊兒郎當的頭也朝她那邊轉了過來。
“恩”,看到她簡短,卻用力的點頭,三人都是一陣的寬慰。
“那你知道他住在哪吧,你現在能走嗎,帶我們去救我們的朋友吧”,王德懷是恨不得立刻找到那個侏儒,狠狠的揍他一頓,然後推到五門斬首,當然這裏不是大商,沒有午門斬首這一項,而是直接五馬分屍。
莫言非看她的身體還是很虛弱,想讓她先吃點東西,補充點力氣,不然人還沒找到,她就先倒下了。
阿紅,隻是拿了個饅頭,就要帶路。
王德懷當然不會反對,另外兩人也相繼跟了上去。
晚上的凱岩城屬於妓女和凶手。凱岩城經常發生凶殺案,隻要你出得起錢,就能讓得罪你的人消失。
偶爾有幾個行人路過,都是裹緊身上的衣服,這裏的冬天不算冷,頂多算是大商的秋天了,但夜風還是有點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