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篇 銅鈴當票(1 / 2)

() 醫,這是個醫字,隻不過是繁體。

nǎinǎi告訴我,原本我們的老祖宗大部分都以繁體字來書寫,後來為了方便,就簡化了。一個繁體字可以看出不少的門道。

比如這個醫字,它的下麵是個酒字少了三點水,古人行醫治病,最開始大多以酒為引,再加以中藥藥草,熬製成湯藥。

nǎinǎi每都喝酒,她也會給我喝點。她的酒沒有很大的酒味,倒是有很大一股藥味。

記得剛開始,吃飯的時候,我總是好奇的看著nǎinǎi喝一懷黃sè液體,而nǎinǎi就會拿筷子沾點酒給我品一下。

第一次喝酒感覺很難喝,可是看著nǎinǎi那種陶醉的神情,又很想去試一下,後來就是拿個酒懷,一頓一杯酒,如同現在的孩子喝飲料。

nǎinǎi懷子裏的酒,一年四季的顏sè都不一樣,如hūn喝的是黃顏sè的酒,味道有點甜。夏則是青sè的酒,入口後有點涼,帶點澀。秋的酒淡紅sè,很衝,喝過之後很提神。冬的酒是rǔ白sè,喝得人暖暖的,很舒服。

nǎinǎi喝酒每頓一杯,而我呢,長得與飯桌一樣高的時候也是每頓一杯酒。還別,我時候幾乎沒有生過什麼病。

nǎinǎi她唯一喝醉過就隻有那一次,就是第一次喝酒的時候,而且還隻喝了一杯。

青吟客棧的酒讓nǎinǎi從下午一覺睡到了大亮,nǎinǎi又是在歐陽的房間裏麵睡的,而歐陽想來是到隔壁nǎinǎi的房間裏麵去睡了。

nǎinǎi洗漱一番後就來到客棧一樓,此時已有客人在一樓用早點,nǎinǎi隨便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就坐了下來。

店二端著一個銅皮壺來到nǎinǎi桌前,問了一句早,就擺出一個碗,給nǎinǎi的碗裏倒了豆漿,道:“您想吃點什麼?”

nǎinǎi道:“隨便來點吧。不用太油。”

不一會兒,店二就端上一碗清粥,幾碟菜。

“昨個裏(昨),青山當鋪出了人命官司,連縣城都驚動,來了不少大老爺,就連李家老爺子都來了。”

“可不,瞧那陣勢不,民團都合出長槍杆子,將當鋪圍了個裏三層外層。”

“民團拿槍,不死也光。這些個狗腿子,哪一次拿出槍來沒死幾個,沒搶得幾家清光哩。”

“那是,我晌午看到從當鋪裏運出三張蓋了白布頭地木板板,看來死了三個。”

“你們這個青山當鋪還開不開得下去囉?”

“依我看啊,開得下去,昨裏麵的人還進進出出,張家鐵棍不是在裏麵打雜的,今rì個又去了,應該能開的下去。”

“我看未必,李家李老爺都出山呐,看來青山鎮又不太平了,各位呐,還是安分一點地好啊。李家在我們這青山鎮跺一跺腳,那得抖出幾條人命呐。”

“那是的,我又不怕他李家,殺人還得留個屍吧。”

“李家殺人從來不見得屍,這個子道理你還不曉得啊!”

nǎinǎi聽了幾人的話,心裏一沉。那對銅鈴耳環聽李行龍,是李家在尋找之物,如今在歐陽手裏,指不定李家人會對歐陽做出什麼事來。

當下nǎinǎi就離開客棧向著當鋪走去。

當鋪正門開著,想來已經開始做買賣。nǎinǎi就直走了進去。

當鋪外堂與內堂相連,連一扇側門相連,如果內堂不打開側門,外堂的人根本進不去。

當鋪裏麵的人不少都認識了跟著歐陽一起來的nǎinǎi,直接將nǎinǎi給請了進去。

一入內堂,歐陽坐在太師椅上,四張椅子上坐了三人,其中兩人nǎinǎi認識,正是自家商行的跑商商人,還有一人則是雙眼微眯,坐在椅子上在養神的樣子。

歐陽一見nǎinǎi來了,眉頭微微一皺,但很快就轉移了視線。

“歐陽掌櫃既然都打點的差不多了,還請往李家老宅一述。”閉目養神之人緩緩開口道。

nǎinǎi一聽,神情大變,她走到歐陽身旁,輕聲道:“爹,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