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寒看一眼身邊的黃主任有了一些好感,被人信任也是一種幸福啊。
黃主任緊張得眼鏡都在抖動。
蕭寒微笑著道:“黃主任,謝謝你信任我,這些北方的醫生不知道金錢白花蛇咬傷人之後的症狀也正常。”
他著話手裏可沒有閑著,四根銀針已經握在手裏。
“這種蛇本來就是南方的,不知道這孩子是怎麼惹到的。”
黃主任隻是緊張地看著蕭寒一句話也沒搭茬。
蕭寒在男孩的三個紅點上三指,緩緩紮下一根銀針。又在yīn陵泉、太衝分別紮下。
繼而蕭寒按按男孩的腦瓜頂,把一根銀針抵在百會穴上。
“這……這可行嗎?”黃主任臉sè蒼白,終於問出一句,她是被蕭寒把銀針對準了腦袋嚇的。
“放心,這一針下去,孩必醒。”蕭寒用微笑緩解一下黃主任的緊張,“麻煩你去給我借個火罐,一會兒給孩子吸毒。”
黃主任竟然順從地走出去。
黃主任再走進來時,驚訝地差點把火罐扔出去——男孩已經醒過來,而且和蕭寒著什麼。
“球球,你沒事了,可嚇死阿姨了!”黃主任急忙抱住男孩。
蕭寒笑笑,道:“黃主任,你先靠一下邊,我把孩子的蛇毒吸出來。”
黃主任急忙閃身站在一旁,微笑著看著蕭寒。
“好在咬傷孩子的是一條幼年蛇,要不然就不好辦了。”蕭寒一邊著,一邊用火罐罩在剛才選取的阿是穴上。
此時,張良院長走了進來,他一臉疑惑地看著蕭寒。雖然張良很固執,但是看到蕭寒的手段心裏也感到服氣。他所有的隻是知識分子的狹隘清高,並不針對人。
“你是誰的學生?”張良禁不住問道,在他看來蕭寒一定是某一位著名中醫的弟子,不可思議的是這與前幾那個可憐兮兮的夥子大相徑庭。
蕭寒還沒有話,黃主任秀眉已經立起來,喝道:“張醫生,請不要打擾了人家看病。”
蕭寒急忙道:“我就是碰巧懂點蛇咬傷的知識,在農村經常遇到這樣的事。”
張良點點頭,悄然地退出去,他覺得這還算符合情理。
球球的麵sè紅潤起來,嘴唇也恢複了正常的血sè。蕭寒又把把脈,道:“黃主任,沒什麼問題了,可以輸點血清,我再開一服中藥。”
蕭寒隨手拿過一聲的處方箋,寫下一個藥方“金牛跟、白花蛇舌草、塘邊藕各0克,黃連、大黃、虎杖各15克,甘草6克,白茅根、防風各15克,白芷、麻各1克,僵蠶10克。”
他把藥方遞給黃主任,道:“你安排一下吧,照這個方抓藥,晚間球球就可以下地玩了。”然後又摸摸球球的腦袋瓜。
“謝謝哥哥!”孩不裝病,舒服了一些,球球立刻就活躍起來。
蕭寒從急診室走出來時,幾名專家還站在門前,一個個都像是見到了首長一般恭敬。要是沒有蕭寒出手救了男孩,他們的飯碗還真就要擔心了。
蕭寒故作視而不見,快速走向電梯,閃身就鑽進去。
回到家裏,蕭寒的興奮勁還沒有過去。看到老爸蕭為民還鎖著眉頭,就將剛才救了男孩的事情眉飛sè舞地講了一遍。
“唉——”蕭為民沒有一點高興,反倒長歎一口氣,道:“你還是太冒失了,不懂得進退,我們以後的生活怕是不會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