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都這個樣子了,她還堅持的話,那麼她相信,她對薄盛衍肯定是真愛。
想著,宋若笑意盈盈的看向黎雪沁,“怎麼樣,黎小姐,你到底是介意,還是不介意呀?”
這邊火藥味兒太濃了,旁邊有人察覺到,紛紛轉頭看了過來。
感受著眾人的目光,黎雪沁緊咬著下唇,盯著宋若初的眼睛都快出血了,
“你……”
這樣的話她自然不可能說的,若是她說了的話,形象毀了,以後就還要怎麼在娛樂圈混呢。
這一點,薄月熙也是明白的,當下一把把黎雪沁給拖到了自己的身後,自己直接對上宋若初。
“宋若初,你別得意,就你這說話這惡毒的勁兒盛衍知道忍受不了,總會和你離婚的。”
薄月熙說話自信,眼睛裏全是堅定,這說話的模樣不像是薄盛衍的姐姐,到像是薄盛衍自己。
宋若初微笑,正準備在撩撥一下,卻在看到對麵不斷朝著薄月熙和黎雪沁走開的人之後立刻就閉上了嘴巴。
薄月熙看到宋若初不說話了,還以為是自己的威脅有了作用,立刻趁勢加固。
“宋若初,我很期待你成為下堂婦的那天。”
“月溪,你就是這麼對著嫂子說話的嘛。”
聽見這突然插入的聲音,薄月熙回頭,看著突然出現在麵前的人,剛剛的囂張勁兒立刻就散了,弱弱的看著來人。
“媽……”
“不看場合胡亂說話,對著自家嫂子這麼不客氣,看來我教給你的東西你都忘記了吧。”
因為生氣,藺雅繃著臉,配合著臉上精致的妝容,自然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宋若初唇角掛著微笑,滿臉崇拜的看著藺雅,這才是女強人該有的氣勢。
看著宋若初發亮的臉,薄盛衍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她穿著高跟鞋的腳,黑眸裏光芒流轉。
能穿高跟鞋,弄傷的腳應該好了吧。
因為最討厭的宋若初被教訓,薄月熙怎麼能甘心,不服氣道:“媽,你居然為了一個外人來教訓我。”
“若初是你嫂子,那裏就是外人了。”藺雅麵帶薄怒,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薄月熙:“若說話要分內人外人,你胳膊肘朝外拐,才是幫著別人說話呢。”
宋若初是薄盛衍的妻子,即便拐彎,也是薄家的人,可黎雪沁和薄家可沒有絲毫的關係,算不上內人,就隻能是外人了。
幫著一個外人教訓自家的人,藺雅實在是不知道博薄月熙的腦子長到哪裏去了。
薄月熙被藺雅教訓的說不出話,即便心裏有再多的不管也隻得閉上了嘴巴。
看著薄月熙不說話了,藺雅這才轉身看著黎雪沁:“黎小姐,我們一家人還有些話要說,可否請你稍微走開讓出個位置來。”
這話聽著客氣,可是裏麵的意思卻實在是不太客氣。
黎雪沁聽著,身體不受控製的微顫了幾下,抬眸求助朝著薄盛衍看去,卻發現薄盛衍的目光一直都在宋若初的身上。
黎雪沁隻感覺心都像是泡在了苦膽裏,卻也隻能點頭。
“好。”
看著黎雪沁僵硬著身體離開的背影,宋若初一點都沒有打了勝仗的感覺,今天淒涼離開的是黎雪沁,明天或許就是她了。
畢竟,於薄盛衍,她和黎雪沁的區別並不大。
回頭就發現薄盛衍正看著自己,俊臉繃著,看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
細數起來,距離那天晚上離開,兩個人也以已經有一個多月都沒見麵了,再次看到宋若初居然生出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來。
宋若初睫毛微顫,避開薄盛衍的視線,轉頭去看藺雅。
“媽,剛剛謝謝你。”
雖然即便是沒有藺雅,她也有辦法不會讓自己吃虧,但是到底會鬧的太難看。
“一家人說什麼謝謝。”藺雅拉著宋若初的手輕拍,臉上帶著歉意:“剛剛是月溪說話太過分了,我替她向你道歉,你別在往心裏去”
藺雅的話才說完,薄月熙像是炸了毛的貓,立刻就跳起來了。
“媽,你說什麼呢,我又沒有說錯話,你為什麼要替我向她道歉。”
“要我說,她就是看上了我們家的錢,所以才會費盡心思纏著盛衍要結婚的,但即便領證了又怎麼樣,除了我們幾個,永遠都不會再有人在知道這件事兒,在其他人眼裏,盛衍的妻子隻會是雪沁,而不會是你這這隻見不得光的老鼠。”
宋若初的心猛地一顫,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的捏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臉上的血色在瞬間褪去,嘴角輕勾,滿是苦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