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王長貴為梁峰與王斌二人的見麵撮合時間。事實上,兩人都屬於無業遊民類,哪一都有時間,不過王長貴安排著酒菜,需要一些時間準備。八十年代,酒菜不是隨便都可以弄到的。大家全部一窮二白,哪裏有錢(就算是有錢也不一定能夠買到)消費。王長貴總有辦法,作為一個村頭蛇,他也沒有白混。
三後的傍晚,灶晚飯在王長貴家中如期舉行。梁峰帶著一份好奇,早早的來到了王長貴家中。
今翠花和王長貴的老婆都在家,梁峰又想起三rì前,自己撞見的一幕,心底不禁暗暗笑起來。王長貴事後對梁峰千囑咐、萬囑托,自己與三寡婦苟且一事一定不可以走漏風聲。梁峰答應他了,亂嚼舌頭不是他的ìng格。更何況,王長貴自己了,要親自為梁峰和王斌的結識,準備一份晚飯。這樣一來,梁峰更是何樂不為。
看著王長貴老婆跟著王長貴身後忙前忙後,梁峰真為她感到悲哀!王長貴的行為,也讓梁峰想起了三十年後屢見不鮮的情人、二nǎi。王長貴簡直就是革命先輩,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就掀起了一股“為官不仁,滿嘴娼盜”的行為。不幸中也有萬幸,王長貴隻是一名微不足道的村長!一民窮鄉僻壤的村長而已。
梁峰剛坐下不久,板凳尚未坐熱,就聽見屋外傳來洪亮的嗓音:“老王!我來了。”
王長貴趕忙走過去,笑道:“哎呦,大侄子,你來了啊!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們生產隊的書記,前一個月剛從城裏調遣過來。今介紹給你們認識認識。”
話間,便來到了梁峰的跟前。
梁峰站起身來,與其大聲招呼。隻見王斌長得不高,一米七五的個頭,皮膚黝黑,但是身體壯實,入秋已深,尤其到了傍晚,涼風嗖嗖,一般人總得穿上長袖外套保暖。這位王斌可不然,依舊穿著白sè背心,看樣子很舒適愜意。當過兵的人總有種不出的英氣,王斌也不例外。一雙劍眉之下,兩隻眼睛囧囧有神,光看眼睛,還以為是盤旋在高空的蒼鷹。
王斌今很高興,抓過梁峰的手握個不停,嘴上笑道:“你好!我叫王斌。”
“你好,我叫梁峰,很高興認識你。”
到底是出去見過市麵的人,話的方式都不一樣。梁峰這麼長時間來,王斌是第一個同他見麵握手的人。後來二人熟悉後,梁峰開玩笑道:“王斌,我第一次見著你這狗崽子,當真以為你是個‘五講四美三熱愛’的好青年,後來才知道,我完全被你當時的表現迷惑了。”
王斌在一邊笑道:“嗬嗬。當時我聽你從城裏來,總不能對著你捶胸拍肩,偶爾搗鼓搗鼓文明禮節,那也是應該的。”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中國人養成一種壞毛病。那就是無論大事、事、好事、壞事總喜歡往酒桌上跑。比如,結婚是件喜事好事吧,咱請親朋好友喝酒作樂;有人家出喪,事件不好的事情吧,咱也請親朋好友喝酒作樂。假如以上都歸咎於,這是中國古往今來的風俗習慣,那麼好。為什麼開門做生意要請地方官員喝酒,學生上學要請學校老師喝酒,擺攤辦證要請某某局誰誰喝酒,等等。這似乎是一種病態的心理,不僅僅是個人,而是整個社會的病態心理。
但是,梁峰和王斌之間,他們這頓酒飯很大程度上不能明什麼。盡管這些酒菜的來路,似乎不是那麼正當。梁峰可以好奇頓生的,咱們這是以酒會友,或許吧,因為他們這頓飯後,的確成為了好兄弟、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