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琳娜說的肯定不是怎麼逃回歐洲:“我要的是真正意義上身份重啟,可以名正言順的出現在大多數國家,
當然部分等著抓我的地方肯定不會去自投羅網了,未來我也隨時都要有安保人員在身邊,保證我第一時間不會被警察扣留,所以我需要你。”
易海舟不說話,不代表他就沒有艱難思考。
真的不習慣啊。
他覺得奧琳娜這是個死局。
都被焦盆這樣的國家宣布全球通緝了。
從社會意義上來說,就跟自己一樣,是個居無定所的流浪者,無法回到正常社會組織了。
隻是自己這樣的小人物,流浪到這種地方,靠著一鎮之力,能重新拿到個身份。
對方也可以嗎?
那就意味著放棄她以前那麼大的名氣地位,隱姓埋名後半生?
易海舟不認為奧琳娜這種人會這麼幹。
但不可能有其他解決辦法吧?
不管在焦盆被抓的原因是不是陰謀,也不管最後的判定是不是有罪
既然是待審,棄保潛逃就把罪名落實了啊。
易海舟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能把這樣的身份洗清。
奧琳娜也不把話說透:“這種事情我有我的路數,但其中就缺兩個環節,第一是需要強有力的安全保障,第二這個強有力的安全保障還要能幹些髒活兒。”
這個兒化音發音極其標準。
易海舟都聽懂了:“嗬嗬。”
不予評價。
仙娜鄙視:“我們阿海在家從來不幹活!”
的確是,易海舟全程隻站在旁邊看。
那輛黑色途樂開過來,除了車頭防撞杠有些變形,整輛車毫無問題。
肥仔是幾個小夥伴裏麵最喜歡開車的,穩穩停在旁邊,然後衝進密林裏。
短仔跟船長迫不及待的跳下車,一邊從對開門的後備廂裏搬出屍體。
一邊彙報:“小姐說她還是守在院子裏,水頭跟二副放哨……”
聽著密林裏麵轟隆隆的發動機聲,那架小型輪式挖掘機被搖搖晃晃的開出來,直接在旁邊挖坑掩埋!
易海舟過去翻看後排座裏的槍支彈藥,三把步槍,四支衝鋒槍,兩支手槍。
這樣的火力配備已經足以血洗小鎮了。
卻大部分一槍未發的給搞翻。
這特麼真是群憨批。
不過所有的槍械保養非常好,甚至比上回的大部分槍械都保養得當。
那些非富即貴的打獵客戶帶來槍支,當然是非常精密又高檔。
但金發男子那幫人的槍就很一般了。
經常用槍的就明白,子彈在槍膛槍管裏麵產生高溫的次數太多。
再好的防鏽處理都會被破壞掉,所以隻能靠槍手自己保養上油。
他們當時就住在距離海邊百來米的度假屋,那些槍管外麵摸著都是細細一層鏽灰。
不過以這種潮濕多鹽的海邊氣候,再怎麼保養都很難完善。
所以這些槍不像是長期呆在熱帶的樣子。
過了快一周時間才摸過來殺人。
多半就是在想辦法把這批槍械搞進來。
結果成了運輸大隊長。
易海舟點了支煙,出神的看著肥仔在船長指揮下,推土填坑。
一切都有點恍惚,好像跟當年的戰場也差不多。
再美如世外桃源的地方,也掩藏著這些貪婪利益導致的醜惡。
仙娜正指揮短仔這個表弟,賣力的把途樂後備廂裏麵血水用破衣裳擦幹淨。
雖然和衛士一樣都是十多二十年前的老車,但是在這種保養品匱乏的地方,這才是皮實的好貨。
可這一回……搞獵殺遊戲的人應該已經很清楚,他們遇見了有戰鬥力的對手,還在想方設法追查的對手。
那他們是就此認栽,還是死死糾纏呢?
一味的防禦並不是好辦法,防得了一時,防不了一世。
這次如果不是那個黑客胖子被割喉的新聞先泄露出來,恰好眾人又都住在黃家大院。
讓對方悄無聲息的摸過來偷襲,多少會付出些代價。
煙頭燒盡,奧琳娜卻推開車門下來:“我已經托人去打聽這件事的細節了,初步輪廓是這種生意已經搞了七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