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角羽很愛吃那家小餐館的清蒸獅子頭,流染是記住了的。
“你最好說話算數,看我不吃窮你。”宮角羽‘哼’了‘哼’,然後賭氣就走了。
“郡主,那天跟你在一起的,不是這個小屁孩吧?”看到宮角羽離開後,玉末神秘兮兮的問。
“走你的路,問那麼多作甚?還有,他可比你大多了。”蘇流染給了玉末一巴掌,說道。
“真是小氣。”玉末哼哼唧唧,低著頭不理流染。
兩人很快便到了相府,隻是,剛進去後就感覺相府的氣氛不對。
要是擱了平日,她這剛進門,絕對會聽到蘇流染的冷嘲熱諷的,可今天這都快要走到偏室了,還沒有人迎上來。
“我這幾天不在,相府出什麼事了嗎?”流染有些不解的問玉末。
相府這太安靜了,安靜的有些不正常。
“沒有啊,除了夫人時不時會在老爺跟前說你的壞話外,都很正常啊。”玉末偏著頭想了想,說道。
“那今天怎麼會這麼安靜?”流染自語道。
她話音還未完全落下,管家就迎了上來,他恭敬的道,“郡主,老爺請您去正廳。”
“叔父?他叫我去作甚?”流染問。
蘇宸叫她過去,定然是要責罵一番的,流染如是想。
她這會兒很累了,隻想趕緊回去洗個熱水澡睡覺,根本就沒有力氣去周旋蘇宸。
“世子殿下等了郡主半天了,老爺讓您一回來就過去,還請您快些換了衣裳,過去看看。”管家說。
蘇流染身上還穿著宮角羽的衣服,這些天都沒有換,有些髒亂,確是該換換了。
“季叔,你先過去吧,我可能要過些時候才能過來。”流染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對著管家說道。
“是。”
“郡主,你方才聽到了什麼?”管家走後,玉末三兩步走到流染前麵,問道。
“管家要我去正廳。”流染有些蔫蔫的說。
她這會兒在心底都將君北夜咒罵了個遍,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她這會兒可是連餓帶困的好不。
“不是,管家是不是說世子來了府上?”玉末的眼睛瞪的圓圓的。
“是啊,你耳朵間歇性失聰?”流染的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沒有,世子前幾日不是差人送了金子嗎,今日他親自登門,是不是比上次拿的金子還要多些。”玉末的神情賊兮兮的,流染幾乎從她眼中看到了金光閃閃的金子。
“你想多了。”流染一巴掌拍到玉末的後腦勺上,試圖將她打醒。
流染本來覺得自己已經夠愛錢的了,卻沒有想到這丫頭竟是比自己還要財迷,竟然連君北夜的主意都敢打,流染覺得她有必要將這個丫頭給敲醒。
“你胡鬧可以,但是君北夜和太子那裏,你給我注意好分寸。”蘇流染對著玉末警告道。
這丫頭年歲較小,或許是被人寵壞了,做事沒個輕重,流染還真怕一個不小心,她便在君北夜那裏惹了禍。
“知道知道,我就是好奇世子會不會帶金子來,哪會那麼沒有分寸啊。”玉末嘟嚷了一句,便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