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沒事兒,這都無所謂的事兒了,十五年前的事情了。不用在意,不用在意,現在我這想讓誰當我媳婦就讓誰當我媳婦,隻要有錢我就天天換媳婦,誰能管得到我,這多自在阿。”
“沒有錯,沒有錯馮老大,這可是非常的自在的。”
“那可不嘛,我已經看明白了,有錢就有了一切阿。我這也隻算是個二道販子,真正賺錢的可是彩雲省的那個老大,毒品這東西基本上造價就不高,他才是真正的有錢人,他有槍又有人的,厲害得很阿、”
“我也是看出來了,能夠做到這麼大,三百個都能隨便拿出來,真是夠厲害的。”
“小兄弟,我跟你講,整個天朝的貨都是這一家的貨,以至於整個東南亞都是他的貨,因為他控製住了整個金三角,無論是你在天朝的誰的手裏麵拿貨,不管是貨的質量如何,都是這個人的貨。”
“原來是這樣阿,馮老大,原來他就是源頭阿,我還以為能夠控製毒源的人很多呢。”
我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我實際上早都知道了,我隻不過是這麼說,給馮祥留下一個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這樣子才好讓馮祥對我降低防備。
“那是當然的了,能夠控製毒源的人都不是什麼一般人物,現在能夠見他一眼,的確是很大的榮幸,相傳見過這個人的不是很多,因為這個人一直是讓自己的手下以自己名義去兜售毒品的,自己倒是很少出現,在我們這個二手經銷的行當裏麵,隻有僅僅幾個人見到過,現在我也能見到了,這是一大幸事阿。”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還真是榮幸,畢竟不容易見到麼。真挺不容易的了。”
“可不怎麼嘛,我和你講,這一路上困難重重阿,我能夠做到這麼大也是機緣巧合吧,不然我現在還是個小嘍囉。”
“哦?難道說馮老大這其中也有什麼故事不成?”
“這是自然的了,我那個時候媳婦剛離婚,自己借酒消愁,晚上的時候心情很不好,就惹了事兒了,把一個黑社會的人給打了,然後就一直被人追殺,最後不小心給別人弄成了重傷,落下了終身殘疾。我還沒跑呢,就被警察給抓到了,然後就關到了局子裏麵了,在那裏麵認識了一個性傅的人,她說我出去的時候可以找他。然後我就來了。”
“之後呢?之後呢?”
“之後我從監獄出來,就跟著老傅開始混,跟著他搞這些東西,後來一直和老傅聯係的人消失了,我估計多半是被他的國家給槍斃了,然後老傅就不幹了,去國外安度晚年去了,我就接手了這盤棋,然後認識了若康,開始坐了起來。我這個島也是老傅留給我的。”
“原來是這個樣子的,沒想到馮老大你也是夠傳奇得了,能夠從那麼點一個事兒做到現在。不容易阿。”
“說這些幹嘛,說這些幹嘛,這都是一些以前的事情了,這都是一些以前的事情了。”
“也是阿,時間都已經過這麼久了,馮老大你現在混的可是風生水起阿。”
“我現在這也就是一般啦,一般般,我甚至都不如若康有錢。”
“若康很有錢嗎?”
“若康非常有錢的,你說他在哪裏和它們老大一起守著金三角,你說他沒錢,你信麼?”
“也是哦,哪裏是挺有錢的,哪裏基本上走私各種汽車,還有槍支之類的,沒有錢就怪了。”
“這不就得了嘛,所以說阿,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說不定哪一天我就被抓了呢。這都是說不準的事兒阿,我準備再幹兩年,就退休不敢了,去國外找個好地方買個馬場,養一些小動物,種一些花草樹木,這就足夠了。”
“馮老大,沒想到你的要求還真是不高呢。”
“這麼度過餘生就挺不錯了,趁現在還能折騰多折騰幾年,到最後阿小兄弟,你就知道了,什麼都不如健康的或者重要。”
…………
和馮祥說了半天這些人生大道理,我發現馮祥有些話還是很有深度的,和我印象中的那些販毒的人不一樣,馮祥感覺還是很不錯的一個人。至少對我來說還是可以吧,我竟然對馮祥產生了一中不錯的感覺。
這可不可以,要知道我們可是敵人,馮祥,還有若康的老大,包括若康,最後都會被送上法場,而讓我就是送他們上法場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