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鹽城白馬寺…
這晚上徒弟四人忙完一後又聚在一了起,分別是大徒弟陳亮,法號法亮,二徒弟楊光,法號法光,三徒弟聶偉,法號法偉,以及徒弟劉能,法號法能。如果此刻被外人看到他們的話必定會大跌眼睛,一向在眾人心裏不以物喜不以幾悲,高深莫測的白馬寺高僧正窩在一起鬥地主。
“草!又輸了!真是晦氣,這都能輸,照這樣下去,白收的紅包全都得給你們這些光頭蛋!”老三聶偉憤憤的道,看其漲紅的臉就知道輸的不清。
“你就活該,大王王一個沒有,連二牛就來一張,單牌一大把,就一個炸彈還是四個三,就你這爛牌還抓地主,輸了活該!沒把內褲輸掉就已經是我佛慈悲,還在這大喊冤屈,切!”老大陳亮道。這也難怪,當今法律雖允許和尚結果,可他都四十的人了,仍然還是老處男,曾托很多人介紹女友,基本一聽他是和尚就得黃,更可氣的是別的師弟除了老四以外都有了女朋友,似乎下的女人就隻對他有意見似的,有時他在懷疑這是不是佛祖的意思,可他這具處男之身已苦苦守了四十三年實屬不益,眼看自己將要開始奔五十,如果帶著這具處男之身入土實在不甘,為此他誠心求佛祖賜給自己一段姻緣,這不不久前貌似佛祖開恩,終於碰見了個和他對眼的女的,恰巧過兩是那女的生rì,佛賜良機怎能錯過,這些一直拚命啊存錢,想在生rì那買份大禮,獻一下殷情,再來個表白,隻要能成就這一輩子的宏願,就算死也無憾了。可哪得知今運氣如此之背,打了半夜的鬥地主,不贏不,前些rì子存的錢也輸了大半。好不容易拿了副好牌,卻沒能搶到地主,心裏實在鬱悶。
老二楊光,老四劉能,都保持沉默,但從笑歪了的嘴的表情看就知道,定是贏了不少。
又玩了幾圈,老二和老四的嘴是越笑越大,而老大和老三的臉卻是越yīn越沉。終於到這把結束,老大把牌一丟道“不玩了!”
“什麼不玩了,贏了我的錢就想跑路,我法偉可不是浪得虛名的,方圓百裏誰不知道我聶三之名!”,老三一聽老大不玩,頓時不幹了,手氣剛有好轉他還指望著能撈回來一些。老二和老四贏了錢早就不想玩了,可老大和老三沒有發話,怎敢退出。這時一聽老大不玩了,頓時如雞吃米一樣不停點頭表示同意。
老大一聽老三這樣,頓時語塞,心道我也是輸家,再我不玩了,跟你浪不浪得虛名有什麼關係。想了片刻搖搖頭“要玩你們玩,明師傅就要回來了,聽有很重要的事要交代,到時看到你們熬夜的眼神,他老人家問起緣由來少不了一頓責罰!”。
老二一聽連忙道“是啊,三弟,錢乃身外之物,雖然我沒輸,但要是因為這些身外之物惹得師傅他老人家生氣,那可是我等不肖會讓師傅失望的!”。
老八一聽怎可放過這機會接著話道“是啊三哥,輸錢事,受責罰事也,但要是惹師傅生氣的話,這我堅決不幹,我想二哥也是和我們想的一樣。”
聶偉聽著這大義淩然的話,覺得這世界上最卑鄙和無恥的話莫過於此。老三見自己獨木難撐治好作罷。
老大看了一下時間道“都快十二點了,老二老三快回休息吧吧,明早六點的晨課別遲到了,老四,這麼晚了你就別回去了,陪大師兄聊聊。”
老四劉能想了片刻便點頭同意了,他不像其他三位師兄有女朋友,不回去給家裏的女人誦上一番經文就睡不著,雖然還不到二十歲,但是自己在這裏,家裏的父母還是很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