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條大黑狗能夠幫他們找到更多的靈藥,誰知道這畜生卻是一心要害死他們,要不是自己有築基境的實力,隻怕現在也和老三一樣,成了沼澤巨鱷的糞便了。
“罷了,反正我們今也賺了一大筆了。它既然不肯為我所動,就宰了吧。別浪費太多時間,快黑了。”
刀疤臉淡淡地吩咐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
獨眼修士得到老大的許可,眼中閃動著興奮的光芒,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拖著大黑狗的腿往樹林裏走去。
噗——
鋒利的匕首插進了大黑狗的後腿,然後斜斜一切,黝黑的皮毛就被剝下了一個口子。
大黑狗發出低沉的嗚咽,身體抽搐著,眼神中流露出人ìng化的痛苦之sè。
獨眼修士眼中的興奮之sè越來越盛,他用匕首挑起了大黑狗的皮毛,然後猛力一扯。
嘶啦——
皮毛被撕裂,大黑狗更加痛苦地掙紮起來,它的半條腿已經血肉模糊了。
這個變態,他居然是想要活生生剝皮!
聽著從樹林中傳來的陣陣哀嚎,哪怕是殺人如麻的刀疤臉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老二嗜殺他是知道的,但這樣對待一頭畜生,未免也太過殘暴了。
“老二,不要玩了,你這樣下去遲早墮入魔道。”
很快,大黑狗的哀嚎聲消失了,應該是老二聽了自己的話,把它給了結了。
可惜了,一條能夠尋到靈藥的狗,隻是不肯為我所用。
“老二,搞定了就趕緊回來,我們休息一下就要回城了。”
刀疤臉衝著樹林那邊喊了一聲,緊接著,獨眼修士從裏麵走了出去,不,準確地,是背對著他們退了出來。
刀疤臉和剩下的老四相視一眼,jǐng惕地站了起來:“老二,你搞什麼飛機?”
獨眼修士沒有轉身,也沒有回答他,隻是有些踉蹌地繼續往後退。
“靠,怎麼回事?”刀疤臉麵sè一變,身邊的老四已經持刀在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寒光閃過,獨眼修士的身體忽然從中間一分為二,竟是被什麼利器給砍成了兩半!
刀疤臉心中一沉,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幾乎是下意識地立刻趴了下去。
噗——
一片溫熱的鮮血澆在了他的臉上,老四還保持著拿刀的姿勢,腦袋卻是已經落到了地上,良久,一道血泉才從脖頸上噴shè出來。
眨眼之間,自己兩個兄弟都死於非命!刀疤臉又驚又怒,一個翻身站了起來,這才看清來人的麵目。
“是你!”
“是我。”劉凡一臉冷意,伸手接住了飛回來的毒牙,上麵還滴淌著溫熱的鮮血。
在他腳下,奄奄一息的大黑狗已經恢複了行動力,一片石中蓮的花瓣,足夠讓它的傷勢完全複原。
一人一狗,就這樣冷冷地盯著他,眼中燃燒著仇恨的光芒。
刀疤臉眼中閃過一抹畏懼之sè,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一個八段元之氣的家夥,加上一條狗,也不可能威脅到自己!
築基境的強者,和沒有築基的修士,根本不可同rì而語,就好像一個成年的壯漢和一個蹣跚學步的孩子一樣。
“哼,我好心留你一條ìng命,你卻不懂得珍惜。你以為靠偷襲殺了我兩個兄弟,就能奈何得了我嗎?”
刀疤臉著,身上的法力鼓蕩起來,褐sè的長袍無風自動。
“早知道這樣,我之前就不該留你!”
麵對築基強者釋放出來的法力波動,劉凡不為所動,淡淡地道:“人都會犯錯,我錯在太過大意,代價是被你們算計了。而你錯就錯在不該留我一命,現在,就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哼,大言不慚,給我死來!”
刀疤臉咆哮著,腳下一蹬,堅硬隻留下一個深深的鞋印,人就是炮彈一樣激shè而出。
砰的一聲,劉凡原本站立的地方像是被巨石碾壓過一樣,草木岩石都化成了一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