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
她拿起細竹，直接紮下去。
細竹就紮在格拉蒂斯臉邊的牆麵上，差點紮在她臉上。
“啊！”
格拉蒂斯尖叫，叫的人耳朵疼。
“閉嘴！”
格拉蒂斯的肩膀都在顫抖，也不敢亂叫了。
“雲亦舒，你到底想怎麼樣？”
“想怎麼樣啊...自然是，想你該坐幾年的牢。”
“我不想坐牢...”
她已經有些沒底氣了，手微微握成拳，有些緊張。
“那你想不想嚐嚐這細竹刺在你身上的滋味？”
格拉蒂斯搖頭，雲亦舒這個女人，雖然沒有軒轅傲擎恐怖，但是也根本不是好欺負的女人。
她相信雲亦舒真的敢紮她。
“你既然不想嚐試，那怎麼就想讓熊貓嚐試呢？覺得它不會疼？”
“你想要我怎樣，我做就是了...”
雲亦舒看她有些可憐的模樣，也絲毫沒有想過要就這要放了格拉蒂斯。
“很簡單，我要你去給我的熊貓道歉。”
“什麼？雲亦舒你...”
“去不去？”
格拉蒂斯咬牙，看著雲亦舒手中的細竹，為難的點點頭。
熊貓舍，飼養員和獸醫都還在。
“雲亦舒小姐，格拉蒂斯小姐。”
夜宮裏所有人永遠是把雲亦舒的稱呼放在第一位的，格拉蒂斯也早就不去計較這些。
根本沒有人會聽她的計較也沒有用。
“你讓他們出去。”
讓格拉蒂斯對熊貓道歉，眼前還有其他人，那樣太失尊嚴了。
“沒必要，他們需要照顧熊貓。”
雲亦舒沒有讓飼養員和獸醫出去的意思。
格拉蒂斯看著雲亦舒，有些看不了口。
“你看我做什麼？不答應可以出去。”
格拉蒂斯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呼吸，讓自己不要發怒。
她看著眼前縮成一團的熊貓，咬咬牙。
“對...對不起。”
聲音很低，很弱。
但雖然聲音小的幾乎讓人聽不清，還是讓飼養員和獸醫大吃一驚。
完全不敢相信格拉蒂斯說了什麼。
“聲音太小，我聽不見。”
雲亦舒抱著自己的手臂，平視著她。
“雲亦舒你...”
“你可以選擇出去。”
格拉蒂斯好看的眉緊緊蹙著，隻好重新道歉。
“對不起！”
“太大聲。”
“對不起。”
“沒感情。”
“對不起。”
......
半個小時後，格拉蒂斯終於從熊貓舍出去了。
飼養員和獸醫都不可置信的看著雲亦舒。
格拉蒂斯自小嬌生慣養，讓她道歉原本就是極難的事，雲亦舒居然還讓她一連說了N多個對不起。
“雲亦舒小姐，您是有什麼魔法麼？”
“沒有魔方，不要讓格拉蒂斯有接觸熊貓的機會。”
雲亦舒也離開了熊貓舍，三兩步追上了格拉蒂斯。
“還忘了說一件事，在熊貓吃的東西裏麵下藥，也算是傷害動物，勸你，還是收斂著點。”
說罷，雲亦舒便現行走開了。
走到她到格拉蒂斯前麵的時候，肩膀蹭了她一下，差點將格拉蒂斯蹭的摔倒。
雲亦舒打了個哈欠，今天的事，可算是解決了。
上次熊貓生病，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