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雄性動物相遇,總是拳腳第一。
燦陽打架的經驗很多,梓藤經過專人指點學習,這兩個人動手若隻是比賽點到為止絕對是很大的欣賞性,可惜當下都是死手。
畢竟是打過一場的人,雖然許願極力製止,最終燦陽還是被梓藤反手扣著,貼在牆上。
“梓藤不是他打的我,快鬆手。”
“我告訴你,有些人不是你可以隨便說的。”梓藤沒回應許願說的話,更像個老警察,“像你這種人,無非兩種情況,一是沒人管,二是沒錢。看你穿著,是第一種情況,如果是第二種,那是情有可原,如過是第一種的話,那就是欠管教,你就應該珍惜教導你的人……”
許願還扒著梓藤的胳膊,隻是沒想到平時不怎麼說話的梓藤也會這麼嘮叨。
可燦陽卻一點沒聽進去:“用你管?!”
被反扣著並不老實,一直掙紮著,卻被都梓藤摁的更緊,燦陽的呼吸變的很是急促,一直繃著的臉變得僵硬,臉色也變的煞白,慢慢滲出的汗液帶著血跡流向下巴,慢慢彙聚滴落。
現在的燦陽,肯定很疼。
“梓藤,畢竟救過咱--以後不管他,現在咱們就不欠他的了。”
梓藤鬆開手,燦陽倒也沒有再次反抗,不甘的靠在牆上。
梓藤拿過許願的背包,帶著離開。
兩人剛拐過彎,燦陽便再次頹廢的坐在地上,咧著嘴輕輕的笑了出來,一滴淚無聲滴落,更像是從未來過。
可是許願又再次出現在麵前。
一句話也沒說,隻是半跪在地上,將背包裏裝備的紗布和消炎藥全拿了出來。
上次從電影院裏出來就買了這些物品放在背包裏。
“是你自己弄還是我給你弄?”
許願問。
“我自己弄。”
過了好久許燦陽才說。
“這個手指要是不消毒,整個手都會壞掉,我弟弟的手指就是不在意沒的。”
臨走時許願說。
……
“他們呢?”許願和梓藤並排走。
“先走了。”
“……”
怎麼先走了呢?雖然許願時時刻刻想著和梓藤單獨在一起,可是真有了單獨在一起的時刻,又覺著很是尷尬,想在他麵前表現的最好,但表現的總不是最好。
“剛才怎麼回事?”
許願解釋:“他在打架,我看他自己打不過幫了一下,畢竟是救過我們的人。”
許願知道自己做錯,不敢反抗。
“你一個女生怎麼那麼愛動手?”
“……”
“好了找醫院看一下傷口。”
都梓藤不等許願說話,便拉著人向旁邊走去。
“不用了,又沒有流血。”
“已經滲出了血絲,自己感覺不到疼嗎?!”
都梓藤雙眉皺起,語氣裏也帶著一點怒意,他不明白,一個女孩子看到動手不應該躲開麼?
“……”
“快點!”
許願被他帶著,小跑似的向前走著。
其實站牌旁邊就有一個藥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