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陽慢悠悠的走著,抬頭看見許願莫名有些尷尬,剛咧起嘴角卻又發現不太合適,竟然磨磨唧唧的打了聲招呼:“嗨,又見麵了。”
“看來身體好得差不多了,都能打架了。”許願將被風吹散的頭發捋向耳後,微微皺眉,“你還真是每次打架,都會被我看到。”
“……嗬嗬。”燦陽尷尬的笑了笑,摸了摸嘴角,也沒消毒,現在都浸了點血絲,“我這不是幫你們係的嗎。”
許願看著走向麵前的燦陽,摸了摸他的腦袋:“你是不是傻啊?”
這一摸,把許燦陽給摸愣了。
許燦陽愣了片刻,才向後退步,保持一米多的距離,說:“幹什麼你?”又自己摸著許願剛才摸過的腦袋,“摸我腦袋幹什麼?”
摸傻了怎麼辦?
“看這裏麵裝的是不是水呀,總是出去打架。”許願哀怨,“你看,你一來,這學校裏,兩個係都開始打起來了,子揚老師都參與了,對了,聽說你是子揚老師的弟弟?那怎麼不是一個姓呢?”
“……”
“哦我知道了!你是子揚老師的表……”
許願還沒說完燦陽便道:“從小在醫院裏被他養大的。”
這樣嗎?養大的?真的是孤兒嗎?
“……嗯,那你們肯定很親了,為他打架也是應該的。”緩解了那麼一絲絲的尷尬,正在這時看到了梓藤從旗杆處走來,“我先過去,你……”看著嘴角已經浸出來的血絲不忍心留他自己一個人,“那,你和我一塊過去處理一下傷口吧。”
“不用了,沒事。”
長跑比賽成績還不錯,雖然女生名次低,但男生獲得了好幾個名額,還有就是最後重跑的那次,都梓藤第一。
用個比較俗的成語來說,就是可喜可賀!
所以班長組織幾個人一起吃了飯。
許願宿舍全去了,因為許願的名次,旻天學長的吸引,以及丁宇筠的死賴。
去了一個叫‘郝癡’的飯店,從學校後門出去,乘10路公交,向南行進四站就到。
‘郝’是姓氏,‘癡’同‘吃’,寓意很明顯:好吃到癡。
雖然聽起來一樣很二,但也總比那些什麼二漢子三傻子四小子小麻子的名字好聽的多。
總共八個人,圍城一桌,組成一個單間,熱熱鬧鬧的倒也是一個大團隊。
旻天學長熱情坐下:“今天是來慶祝你們班比賽的,都敞開了吃,尤其是你們幾個。”說著看向幾位女生,漏出點點微笑,“不用想著減肥的事。”
笛璃花癡的點頭:“嗯,謝謝,一定會好好吃的。”
旻天學長停下倒酒的手,兩眉一挑,似是驚著一般,看向笛璃,淡定道:“我說的幾個人裏麵,沒有你。”
“我不管,我聽到了,就是說我。”
說完便夾些已經端上來的涼菜,獨自吃了起來,讓看著她的旻天學長,不自覺的翹起嘴角,愛憐的看著自己的小跟班,很是可愛。
有一個人,肯用一生跟著自己,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為你馬首是瞻,這個人,該是多幸福。
丁宇筠拿過菜單遞給夏漫妮,黝黑的臉上顯露出難得的神情:“來,看看還有什麼想吃的,今天你們隨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