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書與塗嬌分開後,魏書走了很長一段路來到玉兒屋前,卻看到塗嬌已經早早的站在門口!
“嘿嘿,魏書不知道從廚房去他的屋子更近,我先他一步來到玉兒這裏,肯定會嚇他一跳!”塗嬌自言自語道。
魏書躲在一旁偷聽,心裏暗道不妙。
“怎麼辦?本來想支開塗嬌偷偷帶玉兒溜走,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快就來了!”魏書暗道,他雙眼四下看去,腦子裏飛快的想著辦法。
突然他看到了一個微微打開一個縫隙的窗戶,“幸好之前給玉兒開了窗通風!”魏書來到窗前。
他雙手伸直可以夠到窗沿,打開了窗後,雙手拉著使盡力氣終於爬進屋內。
魏書剛一落地,就聽見屋外有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嬌兒你怎麼在這?不是讓你看著那個渾子嗎?!”
“我和他在玩賽跑呢!”塗嬌道。
“啪!”一個巴掌聲響起,“玩玩玩!就知道玩!!功法你不練!生的這麼醜不如去死算了!!”山羊胡男人嚴厲嗬斥道。
隨即他推開捂著臉眼淚汪汪的塗嬌,一把打開房門。
“糟了!”魏書暗道,看見玉兒床下有個空間可以躲藏,立馬滾進裏麵。
山羊胡男人看見女娃還躺在床上,便放下心來內心道“一個不點能有這麼機靈?會不會是我多慮了?”
山羊胡男人名字叫塗清河,曾經有位算命的相師路過他家碰巧與他相遇,就道“你叫塗清河?你的名字屬陰,三個字分別與水有關,最後一個字尤為明顯,如若不早日更名,隻怕你這一生都將與陰暗相伴。”
塗清河聞言,直接叫人把相師活活打死,就因為相師直呼了自己的名字!
當時的塗清河才十五歲,便已是如此狠毒古怪,一直到現在更是從惡人一躍成為江湖了上人人畏懼的大惡人。
塗清河能活到現在也是因為他生性多疑的性格,經常在正道人士的圍攻之下逃出生。
而塗嬌則是他的女兒,因為生下來的時候克死了他的妻子,所以塗清河一直懷恨在心,想著等她長大再讓她做自己的妻子賠償自己。
沒想到一直活潑漂亮的塗嬌卻在八歲時得了一種怪病,滿臉生瘡流膿甚是惡心!
塗清河便一改對她的態度,把以前用來陪伴塗嬌的玩伴全都在她的麵前折磨致死,導致十歲的塗嬌現在有些神智不清,記不起八歲那一年的事。
回屋內。
“嗚嗚嗚……”塗嬌在屋外低聲抽泣,她不敢在父親麵前大聲哭喊,生怕被父親抓去地牢。
父親地牢內可是住著很多怪物的。
塗清河感覺手心傳來黏糊濕潤的感覺,攤開手掌一看,原來是剛剛打在塗嬌臉上,膿瘡破裂膿血粘了塗清河一手。
塗清河惡心反胃氣急敗壞,走出門外拎起塗嬌喝道“我今就打死你!”
隨後他便關上房門拎著塗嬌離開了。
魏書見外麵久久沒有聲音,便鑽出床底自語道“這個男人好生狠毒!應該是嬌嬌她爹吧?”
魏書此前一直在床底,沒見到塗清河的神情,以為塗清河隻是而已,就像自己惹了娘親生氣,娘親也會著要打死我,然而卻是打的很輕。
魏書自言自語道“還是先逃出去要緊!我現在感覺這個院子越來越瘮人了!”院子內異常的安靜,這讓魏書感覺不太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