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凶神惡煞(1 / 3)

徐青青並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不是梁文君,又軟軟地說:“病房裏好冷哦,嗚嗚……人家剛剛夢到我們可憐的兒子了,嗚嗚……”

徐青青吸了吸鼻子,正想問梁文君為什麼不說話,聽筒那邊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

還是女人的呻吟!

“梁文君!”徐青青努力壓抑著心裏的氣氛:“你說話,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們的孩子才沒了,你竟然在這個時候背著我在外麵找不幹不淨的女人!”

回應徐青青的,是更響的呻吟聲,還夾雜著啪啪的衝擊聲。

“啊啊!!”憤怒中,徐青青摔了手機,看著手機被摔成幾半,她又撿起來,發現還能開機之後,又給梁文君撥打了過去。

這一次,通話很久之後才被接聽。

“梁文君!”雖然徐青青很想發火,又怕惹怒他,隻能極力壓抑著:“你在哪?”

“這麼晚了,你說他在哪?”女人的聲音。

“你是……”徐青青楞了一楞:“你是誰!”頓了下:“賤人,說,誰給你的狗膽,讓你勾引我老公的,你是不是不想活!!”

“徐青青,連我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穆思柔冷笑了下。

轟——!

徐青青腦中像開了花一樣,劈裏啪啦的響個不停:“你,你……你們……”

“對,我們剛剛在忙!具體在忙什麼,還要我細說嗎?”

“你你你……不要臉!”麵對正宮妻子,徐青青隻擠出了這麼一句。

“同為女人,徐青青,我今天就跟你交個底!”穆思柔說:“我知道,我老公一定在你麵前說,我和他感情不好,他從來不碰我,這樣的話經過剛才,你還信的話,那我隻能說,你被騙了!”

“你……你胡說八道,文君說過,他這輩子隻愛我一個女人!”

“他愛誰,結婚證說明了一切,如果你還不死心的話,那你聽著!”穆思柔說著,快速下床,進了浴室,將花灑敞開,問:“老公,你說你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是誰?”

穆思柔捏著嗓子,又模仿著梁文君的語氣說:“老婆,我最愛的人當然是你了,你看,澡沒洗完,這裏見到你又起了反應!”

然後掛電話,毫不猶豫地將梁文君的手機丟進水裏。

刺激了徐青青一把,穆思柔心裏憋悶的感覺好了許多,她數著步數走出浴室,躺到床上,剛想扯被子睡覺,可被子扯了幾次都沒扯動。

“梁太太什麼時候雌雄同體了?”床的另一側,響起一道蒼老又沙啞的男聲,夾雜著隱隱的笑意。

這個時候,穆思柔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他!

“話說,長到三十歲,我還沒摸過雌雄同體和正常人有什麼區別!”穆子勳一個翻身,就將努力扯被角的穆思柔壓到了身上:“剛好研究研究!”

“你……再不起來,我可喊了!”穆思柔覺著白氏夫婦就在樓上,隻要她喊一聲,白老應該就能聽到。

“老頭沒告訴你,白家的所有房間,都配有隔音功能?”

“啊!”穆思柔不相信,拚命大喊:“白老,救命啊!”

“梁太太不該喊救命,該喊‘用力’!”他強有力的胳膊,幾乎沒費多少力氣,就將隔在他和穆思柔中間的被子扯了去。

胸前一涼,穆思柔下意識拿手護胸。

“手拿開!”

“不!”

“你確定?”他聲音裏帶了威脅。

男上女下的姿勢,叫穆思柔感覺到了無邊的壓迫感,更在他強大氣場裏,穆思柔喘氣如牛:“你……你要是敢亂來,明天我就不彈琴了!”

居然拿這個借口來威脅他。

“然後呢?”他健碩的身軀一下壓實,不再虛壓著她,用她的黑發撥弄著她的臉頰,頸子,還有耳窩,又順著優美的頸線放肆往下。

癢癢的感覺。

穆思柔推不開他,隻能扭動腰來躲避:“沒有我的琴聲,白夫人睡前還會情緒緊張,她本來就睡眠障礙,長時間休息不好,健康早晚會出問題!”

“所以你趕緊讓我研究研究你的雌雄同體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完,他一把握住她細細的手腕,不給她掙脫的機會,就要解她浴袍。

穆思柔挺悲催的。

白老明明有說,白宅裏隻有他們夫婦兩人,再加上她睡前也鎖了房門,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才敢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清洗,現在浴袍裏頭什麼都沒穿。

特別是她還欠他一支天價琉璃杯,根本沒得拒絕。

驚慌中,她握住他的手臂:“你究竟是不是白先生?”怕他掙脫,她緊了緊手心,一句‘我總要知道自己的債主是誰’還沒說出來,掌心下的疤痕叫她明白了。

這個位置,她記得清楚。

是她咬的。

穆思柔想不明白,梁文君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居然說他不是白墨。

確定了他的身份後,穆思柔硬著頭皮說:“白先生,要不……換種方式,好嗎?”肉償,她真做不到:“或許你把我打暈了吧!”

之前在西餐廳,她以為酒可以壯膽。

在他的手碰上來的一刹那,她才知道自己無法在清醒的情況下,肉償。

“白先生,做牛做馬哪怕一輩子給您當丫鬟,跑腿,或給白夫人彈一輩子琴,隻要不是這種方式,我都心甘情願!”穆思柔哽咽:“再說以您的身份,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可我現在就想要你!”

“白先生,求求你,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好嗎?”

“不好!”穆子勳扣住她下巴,強行分開她的腿:“梁太太,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不但不會放過你,還要你在清醒的情況下滿足我!”

穆思柔腦中一白:“不,不要!”

“梁太太一會答應,一會又讓我幹,現在還裝可憐,把我當什麼了?可以隨便哄的傻子?誰給你的狗膽,敢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耍我!”

他語氣冰冷,渾身透著強大的迫人之戾。

“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您怎麼懲罰我都行……求您了!”他之前說過吃軟不吃硬,穆思柔在使出吃奶的力氣,都沒辦法脫身後,不再隱忍,放任眼淚嘩嘩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