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害怕了?”穆子勳低低地一笑:“那這樣呢!”
她微楞。
他抵著她的唇用力一吸!
下唇傳來的麻,叫穆思柔再度驚呆。
“咦,子勳哥哥沒在洗手間嗎?”哐的一聲,穆沁兒氣急敗壞的踢了下門板。
這一腳,叫原本虛貼著門板的穆思柔,因為後背上的傷被震痛,她吃痛地往前一趴,柔軟的胸線猝不及防地撞上穆子勳結實有型的胸肌!
穆思柔呼吸一緊,想告訴他,她不是有意的,但穆沁兒好像還沒走。
“對不起!”她隻能用嘴型向他道歉。
“還以為小姑姑懂了什麼是愛情,現在看來接吻都不會,難道嫁給愛情的你,沒被他教會接吻嗎?”
他吻她,居然是這個原因!
“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青澀的嗎?”穆思柔嘴硬的來了這麼一句。
“青澀……”他咀嚼著這兩個字:“看來關於男歡女愛小姑姑懂了很多啊!”大手一下摟緊她的腰,至使穆思柔呼吸裏盡是他的味道。
想避都避不開。
“知道怎麼討男人歡心了啊!”
“你……”她一開口,外麵又傳來穆沁兒打電話的聲音。
她居然還沒走遠!
萬一被她發現,恐怕她又逃不掉勾引穆子勳的罪名。
穆思柔隻能無聲的掙紮。
“小姑姑不知道在男人懷裏的時候不能亂動嗎?”他又是猛地摟緊她的腰,她一個沒站穩,結結實實的撞上他偉岸的身軀。
身體與身體的碰撞間,她清楚的感覺到了什麼。
那種感覺,在‘白墨’身上也碰到過,穆思柔耳根一熱,又聽‘嘶’的一聲,是她過長的禮服裙擺被他撕去了大半截。
長度剛好及腳踝。
“這樣不是就不會絆倒了?”冷哼聲從他鼻孔裏鑽出來:“我不信像小姑姑這麼聰明的女人,會不知道解決禮服絆腳的辦法!”
又在認為她想勾引他!
這一點,穆思柔發現她解釋不清了。
所有人都認為她在無時無刻的想勾引穆子勳。
她能怎麼辦?
穆子勳握住門把,側頭道:“狼來了的故事,小姑姑應該聽過,苦肉計就像狼來了的故事一樣,用多了不會引人憐憫反適得其反!要是不想我繼續討厭你,那就不要讓自己總是這麼狼狽!”
——穆思柔,你怎麼總是把自己弄得這樣狼狽?
開門的聲音拉回穆沁兒的注意力。
見穆子勳真從洗手間裏走出來,她忙迎上去:“子勳哥哥,你剛才就在洗手間嗎?我怎麼敲門沒人應?”
穆沁兒視線往穆子勳後麵看。
“不要告訴我,你在找那個女人!”穆子勳陰沉著臉。
“怎麼會?”穆沁兒吐吐舌,依她對穆子勳的了解,要是穆思柔真在這邊的洗手間,那穆子勳絕不會進去。
他步子太快。
穆沁兒是小跑著才跟上的:“子勳哥哥,念念剛才找你呢!”
穆子勳步子突然一停:“沁兒!”
“……”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叫她,穆沁兒連連點頭:“怎麼了,子勳哥哥!”
“聽說你很喜歡演戲?”穆子勳黑眸一抬:“剛好穆氏最近有投資的打算,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穆氏找我,就怕你受不了開拍前的集訓!”
“可以可以,沁兒受得了的!”穆沁兒想也沒想的應聲。
穆子勳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明天過來簽合同!”繼續往前走:“如果檔期不方便,違約金方麵由穆氏負責!”
這個時候,穆沁兒還不知道集訓的地方遠離了江城十萬八千裏。而穆子勳這麼做的原因則是為了將她弄走,弄得遠遠的。
“爸爸!”
兩人還沒進大廳,就聽念念在樓上喊。
穆子勳後退了幾步,仰頭看向白色的穆宅大樓。
昏黃路燈下,就見三樓中間窗子的露台那裏,頂著泡麵頭的念念在疾呼:“爸爸,爸爸!!”
穆子勳直覺這娃又惹了什麼禍。
他快步走進電梯。
等電梯到站,他問:“念念,怎麼回事?”
穆子勳忽然有種管完大的,又來管小的的錯覺。
小的那隻諾諾的站在門後不坑聲。
穆子勳挑了挑眉,跟在後麵的穆沁兒趕緊討好的說:“子勳哥哥,念念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直躲在房間裏不出來,我特別擔心他!”
原本微開的房門‘砰’重新合上了。
“我來處理吧!”穆子勳走上前:“念念,開門!”
“不要!”
“你確定?”穆子勳聲音裏帶了威脅。
沒多會,門板微微拉開一條縫隙。
“那隻能你一個人進!”
穆子勳不說話。
穆沁兒知道,再不走就是不識好歹。
等走廊裏隻剩他自己,穆子勳又敲敲門:“還不把門打開?”
微開的門縫又開了些。
“爸爸!”一隻小腦袋鑽出來:“能不能幫幫兒子?”
忽閃著黑亮的大眼睛。
“到底怎麼了?”穆子勳蹲下來。
“就是……”小家夥低垂著腦袋,兩隻小手捂著小小鳥所在的位置,說得又糗又惱:“念念本來想劈個一字馬的,誰知道褲襠開了!”
“拿一字馬嚇唬姑姑?”穆子勳憋著笑意。
“哼!是她一直在打聽媽媽的消息,還問媽媽身材好不好,念念想,念念都能劈一字馬,那念念媽媽的身材也一定很好,可是……”
小家夥委屈巴巴地,仿佛在說,他也沒想到會裂褲子。
“沒有關係!”穆子勳揉揉他的小腦袋:“乖乖在這裏,等我一下!”
他往返的很快,兩三分鍾後就回來了,手上還拿了白線和針。
念念乖乖的跟他在後麵,把破了的小西褲脫下來,遞到穆子勳手上,留意到穆子勳額頭上有微微的汗意,又見穆子勳扣了一直響的電話沒接。
“爸爸!”軟軟的小家夥趴在穆子勳肩頭:“照顧念念,爸爸很辛苦!”
小嘴倒是挺甜。
穆子勳熟練的穿針引線,然後動手縫。
“爸爸好厲害,還會縫衣服呢!”
“少巴結老子!”穆子勳腦海裏情不自禁的閃過,多年前,有個女娃娃總是在調皮後這裏那裏壞了,又不敢跟回家說,隻能苦哈哈的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