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用管!”梁文君扔了話機,道:“穆子勳啊穆子勳,你真當我梁文君是傻的?居然想用這樣的辦法救人?我以前是怕你,並不代表著現在還怕你!”
現在梁氏銷量大好不說,他還和高少晨合作了,還怕一個穆子勳不成?
何況穆思柔現在還是梁家的兒媳婦,合法夫妻睡覺,他倒要看看誰敢把他們拆散!
又過了一分鍾。
“少爺,這次中心醫院也有這樣的病人了!”李伯在外麵又喊道。
眼見穆思柔臉頰已經泛紅,藥效馬上就要發生作用,梁文君咬牙:“耳聾了是不是!我說了不用管就是不用管!再來打擾我要你好看!”
李伯隻能下樓。
梁文君走向穆思柔:“小柔柔,開始熱了吧,別著急,我現在就把繩子給你解開哈!”
就算再有力氣的女人隻要藥開始生效,全身就會變得軟綿綿的。
梁文君把提前按好的錄像機打開,然後走過去解繩子。
他一靠近,那撲鼻而來的男性荷爾蒙味就讓穆思柔心亂.
盡管她一直捏著大腿,用疼來讓自己清醒,可是梁文君給她吃下去的東西太霸道。
穆思柔產生了幻覺,有那麼一刻覺著麵前的男人是穆子勳。
“別……過來!”她喊的憤怒,出聲卻是嬌的。
嬌的穆思柔不敢相信那是她的聲音。
“小柔柔,一會你就會求我,求我……”梁文君拉長了尾音,對著穆思柔的耳朵吹了熱口氣:“你會求我趕緊的好好愛你才對呀!”
“滾——!”穆思柔使出全身的力氣,還吼得像貓叫。
梁文君也不急於一時,點了支煙坐在沙發裏,像喚小狗一樣喚穆思柔,叫她求他,他就會給她。
“想……都別想!”穆思柔用力咬舌頭。
發現她連咬舌頭的力氣都沒有。
短短的幾分鍾,汗水已經把她的衣服濕透,內衣顏色也若隱若現的,她肌膚又白……。
“嘖嘖……”梁文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穆思柔。
發現她身材居然不錯啊!
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心裏盤算好了,一會辦完事,他再把錄像聲音一關,隻給穆子勳發錄像內容過去,到時候看他怎麼哭!
“少爺,您趕緊出來看看吧,都鬧到網上了!”李伯又在外麵喊。
“全特麼虛假信息,老子都不怕你怕什麼?”望著臉蛋兒紅、呼吸也急促、嘴裏還不停哼哼的穆思柔,梁文君還在片麵的認為穆子勳在無中生有。
隔著門板,他口幹舌燥的告訴李伯:“去把網上的內容截圖取證,回頭看我怎麼告他誣蔑誹謗罪!”
艾瑪!
穆思柔現在的樣子……就是馬上馬上就要求他了!
一想接下來的事,梁文君心裏甭提多麼爽:穆子勳,你就繼續折騰吧,等你折騰完了,發現我並沒有上當後就算再想來搶人,所有的一切都晚了!
*
本是夜深人靜時分,梁宅大門前卻燈火通明。
隻見圍繞梁宅門口而停的一輛輛藍色大卡車,紛紛以梁宅大門為中心把遠光燈聚集了過去,照得梁宅原本黃昏的路燈猶如夜間飛行的螢火蟲一樣渺小。
強光下,身穿白色旗袍的梁母帶了梁宅所有家丁堵在門口,這一刻的她沒了之前的虛弱,像個潑婦一樣威脅敢進梁宅先踏過她的屍體!
哪怕陪同穆子勳前來的,還有派出所所長和一位警察,她一樣不肯讓道。
“你……你這個刁婦!”年紀輕輕的所長被梁母罵得麵紅耳赤,冷言道:“再不讓開就告你妨礙公務!”
“我妨礙公務?這位小所長你是不是拿了他的好處?穆思柔可是我們梁家名正言順的兒媳婦,大半夜的她不睡在梁宅!不睡在我兒子床上難道要睡他穆子勳床上?”梁母雙手插著腰。
她走下台階,看著穆子勳吼:“別說是你,就算是穆思柔的爸媽活過來,是他們親自過來要女兒,她今晚都不能離開,今晚梁宅的所有人都要為我的老公守夜!”
其實把穆思柔騙進梁宅軟禁,是梁少君和梁母早就商量好的,現在二樓臥室裏正在進行著什麼,梁母雖然沒上樓看,心裏也是明白的。
她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叫穆子勳進門?
梁母直接拍著大腿哭了,一邊拍,一邊哭,還指責穆子勳他們:“老爺呀,你怎麼就走了,你看看他們這些惡霸,你才剛下葬他們就仗勢欺人呀……”
一聲聲,一句句的,全在指控穆子勳欺負人,把自己說得多麼多麼可憐。
穆子勳望著手機屏幕上的時間,算起來從他開始安排到現在已經過去二十分鍾了。
在這二十分鍾裏,不管是晨曦醫院還是中心醫院的電話都沒能把梁文君從房間裏叫出來,再聯想上次穆思柔在梁老爺的病房裏被鞭打的情景。
穆子勳不好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他麵無表情的向前走了兩步:“梁夫人,那就得罪了!”
“你敢!”
“梁夫人該知道,我不是被嚇大的!”
“你……你……”梁母又想耍潑。
穆子勳已經揮了揮手,就見耀眼強光下一輛巨大的黃色推土機轟隆隆的駛來。
梁母暴跳如雷:“姓穆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穆子勳向前走了兩步:“就算從穆老爺子走了以後梁穆兩家走動的少,穆思柔終究還在梁家,在知道梁老爺也走了,作為穆家人的我原本是客客氣氣來吊唁的,是你梁夫人先惡語相向!所以……”
對上他冰冷的眸,梁母莫名的慫:“怎樣!!”
“我隻有欺人到底了!”穆子勳伸出胳膊,那修長有力的手掌直指梁宅大門左側的白色院牆:“給我拆!”
“我看誰敢!”梁母麵色一白。
又是轟隆隆幾聲,推土機已經來勢洶洶的駛過去。
“不準拆,住手!有種從我身上駛過去!”梁母衝上去,想用身體來阻止推土機,哪想推土機馬上就要撞到她了,還是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眼見推土機的大鏟子就要砸下來,梁母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