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更私密了,穆思柔拉著穆子勳的大手:“幫幫我……!”
“再忍忍,很快就到了!”
“混蛋!”穆思柔氣急敗壞的咬上穆子勳的肩頭:“我難受……難受的快死了……快死了!穆子勳我命令你……! ”
她嘴裏嚐到了血腥味,身體還是難受,還在穆子勳身上胡亂的扭動著。
“穆思柔!”穆子勳低吼了一聲,握住她的胳膊,固定著她濕漉漉的身子,本想讓她安靜下來,發現她就像撲食的餓狼一樣又啃又咬。
一邊啃咬著,一邊發現低低的叫。
像春天裏的貓叫,更像在南城那晚的纏綿,穆子勳無法淡定了。
他看了眼外麵的景致,叫鄭楠加快速度的同時大手置於穆思柔身上:“忍一下,馬上就到,小柔兒是最棒的,乖乖的……嘶!”
“小柔兒……”望著她被水洗過的紅撲撲小臉上盡是難耐的欲,穆子勳喉結滾了滾,終是配合她扭動的姿勢暫時減輕她的痛苦。
這條回晨曦醫院的路,好像怎麼到了不盡頭。
穆子勳臉上身上全是汗。
穆思柔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她聲音裏夾雜著痛苦和快樂,亂七八糟的吻著穆子勳。
“穆總,穆小姐,醫院到了!”前麵開車的鄭楠說道。
穆思柔不肯停。
穆子勳牙一咬,伸手把穆思柔敲暈,檢查收拾後,拿外套把她罩住,匆匆送進急診室。
“鄭楠,我要你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是!”鄭楠忙應聲。
穆子勳取了車鑰匙,匆匆駕車走了。
*
梁宅。
梁母站在客廳,仰頭衝二樓樓梯喊:“君兒,我報警了!你趕緊下來錄口供,他們姓穆的太欺負人了!”
梁母嘚吧嘚吧的一陣,除了要把穆子勳告上法庭,還要舉報那位年輕的所長,說他拿了穆子勳的好處,和穆子勳狼狽為奸,一起欺負他們孤兒寡母等等的。
梁文君下了樓以後,望著被砸得一塌糊塗的庭院,說辭和梁母之前認為的一樣,都是:“我和我太太正在房間裏過夫妻生活,他們就衝過來了……”
“嗬,夫妻生活?”一直陪同所長的那名警察說:“梁老爺頭七都沒過,梁先生興趣真好!”
“管的著麼你?”梁文君還把穆子勳製造虛假信息的事說了說。
“虛假信息?”一旁沒說話的那位年輕所長失笑:“尊敬的梁先生,你覺著之前的信息都是假的?是穆先生一個人憑空捏造出來的?”
“對!他就是想搶走我的太太,他個不要臉的已經不止一次想霸占我太太!”梁文君還在偏激的以為之前有關梁氏新藥的消息就是穆子勳製造的,要告穆子勳誹謗。
“這樣吧,我找點東西給你看!”年輕所長找來了遙控器。
隨著掛在牆上的液晶電視屏幕亮起,新聞頻道有女主持人在報道:“事件已經過去兩個小時,被家屬緊急送到急診室的幾位病人生命體征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穩定下來,據悉這幾位急診病人都有慢性病,他們所服用的抑製藥是由梁氏最新研發的,據說可以降血脂、血糖以及血壓等等等,剛開始服用的確有效果,誰知道今晚發出這樣的突發事件……到目前為止梁氏方麵還沒有任何回應!”
隨之電視被關了。
梁文君盯著已經沒有亮光的屏幕完全楞住了:“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再一查網上的報道,在短短的一個小時,網上全是對梁氏的謾罵。
“什麼真的假的?”梁母不明所以的問。
叭叭叭!
不遠處傳來一陣車喇叭響。
隨著黑色私家車停下來,最後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正是從晨曦醫院趕來的穆子勳。
“是他,就是他砸了我們的房子,把我兒媳婦強行帶走了!”梁母一見穆子勳,立馬向警察控訴,把穆子勳說成十惡不赦的大混蛋。
安頓好穆思柔之後,穆子勳心定,眼裏臉上全是陰霾,剛好又是站在夜色裏,活像個來自地獄的使者,就等著時辰一到拿捏誰的魂魄。
見穆子勳不進門,梁文君衝出去!
“穆子勳,我特麼殺了你!”房子被毀,穆思柔被帶走,還有臥室裏踹在他身上那一腳以及公司的事等等的,一切的屈辱在臉上化成憤怒。
卻就是在他來勢洶洶的要打穆子勳時,就見倚在車門旁的穆子勳點了支煙:“好!”
梁文君:“……”
穆子勳:“給你一個殺了我的機會!”
梁文君:“……”
穆子勳坐進車裏:“不是要殺了我嗎?難不成你還想當著各位警察的麵殺人?”
梁文君想想也是,有些事有些話還是私底下做比較好!
穆子勳駕車,一路疾馳,那飛一樣的速度差點沒把梁文君的膽嚇破。
“到了!”
梁文君抬頭一看,居然是一家燈火通明的擊劍館。
“穆子勳,你在自尋死路!”以前高中的時候穆子勳因為在穆家地位不好,根本沒機會學擊劍,這是梁文君唯一能打敗穆子勳的地方。
隻是進了擊劍館後,擊劍館負責人的一聲‘老板’驚得梁文君楞了下。
這家擊劍館居然是穆子勳開的?
以至於,梁文君錯愕的怎麼換上擊劍服的都不知道。
長劍在手,梁文君決定先發製人,卻是穆子勳出手的速度比他更迅猛,那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完全猶如突來的暴雨,劈裏啪啦的襲擊過來,沒幾招穆子勳的劍尖已經直指梁文君咽喉。
梁文君自然不服,一連三場,勝的那個人全是穆子勳。
“離婚或梁氏!”
簡單的五個字,震得氣喘籲籲的梁文君再邁不開腳步。
“果然是你!”網上對梁氏的詆毀,就是穆子勳,可他卻沒有證據,負麵新聞還迫在眉睫,這個穆子勳卻叫卡車把梁宅給圍住!
梁文君心裏眼裏全是憤怒。
穆子勳卻吐著煙霧說:“沒有關係,我可以等你慢慢考慮!”
反正他考慮一分鍾,梁氏的負麵新聞就要拖延一分鍾才能解決。
“你——!”梁文君怎麼不明白這個道理?
“要不來支煙冷靜冷靜?”燈下的穆子勳笑意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