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做巨巨的想法給了他強大的動力支持,麵對亙古未有的奇遇,他必須全力抓住。
慢慢的,東方開始出現淺淺的白色,光亮越來越多,魚肚白也徐徐散逸開來。
公雞啼叫聲也早已響起,它們有節奏的接力賽,讓晨曦更加富有韻味。
直至太陽升起,他才將那本書的要點摘錄,具體流程製造方法全部抄寫完畢。
望著厚厚的布團,他成就感滿滿,隨之打了個哈欠,“等著吧,你們很快就要退出曆史舞台。”
隨後,他才上床睡覺。
太陽繼續高升,周遭一切都沐浴在它的光輝裏,猶如地球上一樣。
張白石房間的門還在緊閉著,眾護衛和士兵都沒有去打擾,畢竟他昨晚回來的太晚。
直至臨近中午時分,他才醒來。
吃完午飯後,他又帶領眾人朝沼澤地趕去,昨晚是逮住蜥蜴蟲的第一夜,他要查看有無異常。
剛跨上馬,劉芝芮就追了上來,她作為蔬菜公司的總經理,理應去當麵祭拜那些死難者。
到達後,在沼澤駐地士兵的引導下,他和劉芝芮進入了蜥蜴蟲宿營地——蜥蜴蟲苑。
那些蜥蜴蟲經過昨的救治,今的精神狀態好很多,有的甚至可以直立身子了。
它們戴著腳鐐,對張白石不再是呲呲聲,更多的是害怕。
斷尾蜥蜴蟲的尾巴比昨長一點,顯然在生長。
它對張白石的眼神也少了憤恨和反抗,更多的是順從。
也許它們真的懂自己和他昨口頭達成的“契約”,張白石暗忖著。
它們看劉芝芮倒是沒有什麼表情,好像是陌生人一樣,又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
斷尾蜥蜴蟲更是如此,它晃了晃腳鐐,坐在那裏啃著魚,一副聽由命的模樣。
張白石知道,劉芝芮以前在這裏見過幾次斷尾蜥蜴蟲,他們之間還形成了不成文的默契。
他又向駐地士兵詢問昨晚這些蜥蜴蟲有無異常,得到的答案是它們可老實了,一夜全是打鼾聲。
而周圍也沒有什麼異動,一切都在平靜中度過。
這時候,張白石忽然想起了昨晚那個穿白色裙子的女人。
他慢慢走了上去,回想著昨晚她站立的位置,手裏也拿條魚,假裝喂蜥蜴蟲。
蜥蜴蟲見狀,嚇得直往後躲,不敢靠近張白石。
而斷尾蜥蜴蟲,更是不敢看張白石,顯然心裏麵有鬼。
看著它的反常表現,張白石認定,那個女人肯定是個人,而不是什麼怪物,與它們有著某種比較親密的關係,從她喂食時它們順從的樣子,就可以看出。
張白石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斷尾蜥蜴蟲,衝它別有深意的笑了笑。
而斜瞟的斷尾蜥蜴蟲,飄忽不定的眼神掠過張白石的目光時,假裝視而不見,若無其事的避開了。
不急嘛,總有一,一定會將答案弄得水落石出。
劉芝芮則異常憤怒的看著那些蜥蜴蟲,對斷尾蜥蜴蟲尤其憤恨,是它們這些畜生害死了她的幾十個員工。
隨後,張白石和劉芝芮又來到埋葬蔬菜公司員工的大墳處。
望著碩大的墳塋,劉芝芮又忍不住淚眼婆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