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魳遂和張白石的矛盾還能化解嗎?冥王七地和紫堡王庭的梁子真要結下了?
“張白石,你一定要三思而後行,千萬不要莽撞,更不可任性行事!”完顏將軍急得大喊道。
然而,張白石置若罔聞,根本不理睬他。
躲在角落裏的魳遂,兩隻眼睛滴溜溜亂轉,他在想如何破解眼下困局的鬼點子。此時大殿內已經沒有人可以救他,他必須自救,剛才被抽打出的幾荊條,盡管沒有打到自己,但很顯然,它僅僅是張白石霸淩自己的開胃菜,後麵究竟會被怎麼修理,他不敢往下想。
見張白石離他越來越近,魳遂臉上的恐懼感越來越強烈,他不停地哆嗦著身子,對於他這個之國師來,張白石是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例外,他無法預知張白石會對他怎麼樣,唯一可以預知的是,張白石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張白石一邊笑吟吟的走向魳遂,一邊破空抽打著荊條,聲音特別響亮,響徹在魳遂的心裏麵,疼在他的皮肉上。
眼見著即將挨打,被逼在角落裏的魳遂,忽然“嘿嘿嘿”的對張白石傻笑起來,一臉的乞求之色。
“張首輔,你不想負荊請罪就算了。沒必要惱羞成怒,嘿嘿。”魳遂軟化口氣道。
“啥玩意?”張白石睖瞪著兩隻眼睛,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架勢,“搞錯沒有?是你在負荊請罪,不是我!”
“不不不!”魳遂連連擺手,在這麼多雙眼睛下,他可不能再丟了麵子,“咱們都別負荊請罪了,全當是一場誤會,從此化幹戈為玉帛,你看好不好?”
“不好!”張白石故意提高音量道,“錯了就是錯了,錯了就要請罪,豈能混淆是非?”
“張首輔,你不要欺人太甚!”魳遂壓低聲音道,“魚死網破並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你要為七公主和冥王七地著想!”
“呦吼,你想怎麼魚死網破?”
“我……我……”魳遂頓時無語,眼下他還能有什麼好法子呢,“我……我請師附身!”
張白石幹笑了幾下,隨之上前附耳低言了幾句,嚇得魳遂哆嗦著嘴巴,不出話。
張白石隨後又是一副笑嗬嗬的模樣,他若無其事的轉過身,對著眾人道:“剛才,這是我和魳遂國師表演的節目,蕉猛打佞臣》,大家我們表演的像不像?”
語畢,整個大殿內死寂無聲,大家大眼瞪眼,不解的看著張白石和魳遂,不知他們在搞什麼鬼,方才明明大動幹戈的架勢。
尤其是魳遂的隨從使者們,不知是該呈現哭泣還是大笑的表情,隻好將目光投向魳遂,想弄清楚他是何意。
七公主和完顏將軍也瞠目結舌,不理解張白石在做什麼,對他剛才的話也同樣疑惑不解,他們是在演戲嗎?
見眾人呆若木雞,張白石於是轉頭看向魳遂,“國師大人,您看我們倆剛才演得太像了,大家好像都信以為真了。”
靠在牆角的魳遂,則一臉的遲疑,他看了幾眼張白石,眼睛滴溜溜亂轉兩圈,隨之走了出來。
他強擠出幾絲笑意,右手習慣性地捋了捋胡須,假裝氣定神閑的對著隨從笑道:“我剛才和張首輔確實在演戲,是不是太逼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