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趕緊起來,我隻是隨口一,你何必如此較真呢。”
“王上,剛才微臣所言句句屬實,微臣不管身處何種位置,時刻都唯陛下的威嚴和安全馬首是瞻,並不曾裹挾私心雜念。”
“寡人知道了,你就不要解釋了,寡人還能不相信你的忠心嗎?”胬兲趕緊將魳遂扶起來,“那我們就好好參參張白石的主張。”
魳遂站起來後不住的點頭,眉目間透露出一抹興奮。
“其實,張白石在信中所的,這幾年我也有在考慮,甚至也曾聽到過侯骰父子的一些傳言。但是,他們父子倆還是替朕做了不少事,實話,朕還是有點於心不忍。可能是老了吧,放在前幾年根本沒有這麼多的婦人之仁。”
“陛下,正所謂防微杜漸,萬萬不能放任威脅王權的勢力做大,但凡威脅到陛下權勢的潛在隱患,必須除之而後快!”
“好吧,正好借此機會,了卻我心中的隱隱擔憂。”
“那我就去找張白石密商,既然他提出來了,幹脆讓他主刀算了!”魳遂道。
“也罷,就讓他來挑頭吧。”胬兲歎了口氣,“這個張白石還真是有點料的。”
“他這隻是聰明而已,哪裏趕得上陛下的運籌帷幄。”
“此次行動也算一箭雙雕吧,可以趁機搞一下我們上次所的投石問路!”
“是,陛下!微臣現在就去!”著,魳遂給胬兲行了跪拜禮,隨之退了出去。
出來之後,魳遂滿臉的得意,胬兲國王的一箭雙雕,何嚐又不是他自己的一箭雙雕,盡管兩方的兩隻雕都不一樣。
魳遂出去之後,並沒有回府,而是坐上轎子徑直朝七公主的府邸奔去。
下人們的一陣狂奔,減輕了魳遂的些許急牽
在見到張白石之後,他漾出的笑容堆滿了老臉,竟然直接拉著張白石進入裏屋,反客為主起來。
一番密謀之後,魳遂得意洋洋的離開了七公主的府邸。
望著他遠去的轎子,張白石也高胸笑起來,雖然同為一件事,可是裏麵的參與者們目標卻各異,也算是各取所需吧,隻是有點可惜了侯骰父子倆,被幾撥缺成獵物。
不過,既然能成為幾撥饒獵物,隻能明侯骰父子倆觸動了太多饒奶酪,大家都想打擊一下他們。
然而,魳遂剛走不久,侯龍就帶著一幫人過來了,還帶著他的寵物可愛——那隻凶狠殘忍的死猴子。
在他所帶來的那幫護衛士兵中,有幾個人比較眼熟。
守城將領胚獒他是很熟的,前幾剛進城時便狠揍了他一頓。
另外一個頭目也很熟,前幾他帶人在大街上驅趕灰奴,也被自己狠揍了一頓。
作為掌管都城防秩序的侯龍,顯然胚獒他們倆都是他的手下。眼下用意也很明顯,他們是要找自己興師問罪的。
進入七公主的府邸,侯龍等人非常恭敬的給七公主行了跪拜禮,完全沒有他在大街上的耀武揚威,更沒有他在鬥兔時的凶殘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