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喘氣的模樣,反而讓人感覺很滑稽,讓人覺得剛才就是一出亂哄哄的鬧劇。
這尼瑪!算是犯罪嗎?
眾人瞬間都淩亂了。
“帶走!”
見張白石被牢牢逮住,那位年輕的警官喊道。
“唰……”
張白石從被壓的地上,旋即被兩個特警扶了起來。
由於警察出手太重,張白石在地上壓這麼一小會,一張白淨的臉,被壓得變了形,同時還沾染了許多灰塵。
第一次被警察逮住,而且還是特警,張白石心裏麵五味雜陳。
這尼瑪,是賺大了?還是虧大了?
眼見著張白石被架出去,躺在病床上不停吸氣,然後吹氣的傷者急眼了。
為了能讓自己痊愈,他一直沒停止過吸氣呼氣。
他真搞不明白這些警察為什麼抓張白石,畢竟他正在救自己。
這不,胸膛上的銀針,已經竄出三分之二,他明顯感覺上半身能動了。
為了讓銀針三分鍾之內出來,他隻有不停的吸氣,然後呼氣。不然,三分鍾之內銀針不出來,他這輩子可就要癱了。
張白石要是被逮走了,他這後續的治療可該怎麼辦?
他可不想癱,所以眼見著張白石被架走,他著急的七竅生煙。
“你們……不能把他帶走!”躺在病床上的傷者,大聲喊了一嗓門,然後就開始呼呼大喘起來。
欲要帶走張白石的那些警察,瞬間不由一愣:“這都是什麼情況?”
而圍觀的眾人,更是露出匪夷所思的目光。
“我擦,不讓他走?”
“這傷好的也太快了!”
“我沒看懂?誰能告訴我剛才發生了什麼?”從拐角裏鑽出一個腦袋,對旁邊的人問道,仿佛剛才睡著了,錯過了什麼重要場景一樣。
旁邊的人聞言,對張白石指了指:“這家夥,還真的把人給治好了!”
“是嗎?”
那人雖然狐疑,可是看到傷者大口大口喘著氣,他也不得不認同這一點。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都投向了傷者,自然也包括外圍的那個署長。
“怎麼回事?”那位被稱為項署長的男人走了過來。
年輕的警官走到署長跟前,對病床上的傷者指了指:“他不讓我們把嫌犯抓走。”
“他?”署長眉頭不由一皺,一時間沒明白過來。
“他為什麼不讓我們把嫌犯抓走?”
警官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
署長心裏納悶起來,他頓了一會兒,為了弄明白怎麼回事,便親自走了過去。
距離不是很遠,兩人很快來到病床前。
“你為什麼不讓我們把他帶走?”年輕警官率先問道。
“他能……治病,你們把他帶走了,我這病……怎麼辦?”傷者一邊說著,一邊依然呼呼的喘著大氣。
“他……他能治病?”不僅年輕警官淩亂了,項姓署長也淩亂了,報警時不是說是瘋子嘛,瘋子怎麼可能會治病。
項姓署長掃了掃傷者,暗自揣測,他不會也是個瘋子吧?
畢竟這家夥大口的吸氣,然後再大口的呼出去,這行為舉止根本不像是個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