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然然輕楓——無愛隻性的三年同居生活!(1 / 3)

“什麼事都沒有。”夏然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眼睛卻是不敢再對上他的,片刻之後,她幽幽的嗓音還是說了那麼一句話,“陸楓城,你怎麼把顧澤深弄進監獄的,就怎麼把他弄出來吧。”

她的心裏盤踞過毒蛇,但是她卻沒有讓那條毒蛇吞噬掉了她的善良和理智。

夏然並不會覺得自己窩囊,她也不是為了顧明凱,更不是為了顧澤深她隻是不想讓自己和顧家的人有太多的牽扯,如果說陸楓城是為了給自己出氣才找的顧澤深麻煩,那麼她也不希望這件事情再繼續下去。

不想糾纏不清,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所有的一切都斷的幹幹淨淨。

“你見過顧明凱了?”陸楓城何等精明的人,剛剛開始他就覺得夏然的神態很不尋常,就算再刻意的放鬆,眼底深處的情緒還是會出賣她的心,現在她又突然提到了顧澤深,他很自然就想到了最關鍵的人,“夏然,你是在幫那個顧澤深求情?”

“陸楓城,其實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夏然卻是答非所問,其實她並不是很想在陸楓城麵前提顧家的事情,她總覺得很不習慣,那些都是她想隱藏起來不願意示人的一麵,“你可以不要再插手嗎?我這不是在幫顧家的人求情,我是不喜歡這樣。”

陸楓城沉思了片刻,因為他是低頭垂眸的,所以夏然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眼底的情緒轉變,重新抬起頭來的時候,依舊是那副冷靜且傲慢的表情,“你現在是在嫌我多管閑事?”

“不,如果你真的是為了我才去得罪顧家的人,我會很感激你。”這是第一次,夏然在陸楓城的麵前一臉正色的說出自己內心深處真正想說的話,“雖然我覺得這樣的手段並不是很光彩,但是陸楓城,我還是會感謝你為我做的一切。這十幾年來,除了我媽,沒有人真的會全心全意為我考慮過,甚至於這樣幼稚的行為,我都會覺得特別的窩心。”

前麵幾句話聽著感覺還挺對勁的,可是那最後一句話卻是讓陸楓城蹙起濃眉,似乎是很不認同,“幼稚的行為?”

夏然失笑,“難道不是嗎?冤冤相報何時了,更何況我和顧澤深又沒什麼苦仇大恨的,何必拉他下水。”

陸楓城無意識的眯起眼眸,一時竟然也沒有接話,而是用一種審視的眸光看著夏然,他平常就習慣把所有的情緒都隱藏著眼底深處,不讓人輕易窺探,夏然一直都看不清楚他眼底那種高深莫測的光到底是屬於什麼,此刻她也懶得去多想什麼,忽然就聽到他反問了自己一句:“那你有得罪過什麼人麼?”

夏然詫異的揚了揚眉,“得罪過什麼人?”她似乎是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最後斜睨了他一眼,說:“陸楓城,你是不是有一種很根深蒂固的思想?你覺得一個女孩子如果小時候生長在一個豪門世家裏,那麼她就必定是一個傲然的小公主?不可一世,還喜歡咄咄逼人?所以你總是用這樣的眼光來看我是麼?”

沒想到她的反問如此的尖銳,陸楓城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叫夏然的女人的確是非常的聰明。

“我沒這麼說過,不要對號入座就行。”玩玩文字遊戲,她聰明,他自然也不笨。

夏然伸手撥了撥頭發,明顯是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打轉了,“算了,這沒什麼好說的,其實我這個人很簡單,這些年一直都投入在工作上,至於你我十歲以前的事情,我印象也模糊了。”

她一邊說著,就站起身來,陸楓城快她一步攔在了她的麵前,伸手輕輕扣住了她的手腕,“言歸正傳,你想讓我放過顧澤深是麼?”

“不是想讓你放過他,隻是覺得你完全沒必要這麼折騰他,他沒得罪過我什麼。”

“那他幫過你麼?”

夏然秀眉一擰,有些詫異的看著他,“陸楓城,從頭到尾我都覺得,有時候你說話奇奇怪怪的,什麼叫做他幫過我麼?顧澤深是我的堂哥,小時候我們是有玩在一起過,不過和他關係最好的人並不是我,而是顧盛秋……算了,我不想再和你說這些。顧家的事情其實我現在真的一點都不想多提,而且我也算是一個執法人員吧,於公於私,我都覺得自己明明知道顧澤深是無辜的,卻還裝聾作啞的當成他是有罪的,這種行為太可恥了。”

陸楓城挑起一邊的眉毛,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角,“你說的也對,不過我是一個商人,可不會做什麼虧本生意,我之前那麼大費周章的幫了你,現在你又說不要我幫了,還要讓我放過他——”他修長的手指曖昧的撩在她的下頜處,俊朗非凡的臉寸寸逼近夏然,語氣已是曖昧不清,“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要我做可以,不過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

“有所表示?”他不提還好,一提夏然氣不打一處來,原本還平和的心態也變成了十足的不滿,“喂,這事情你做之前可沒有遵循過我的同意,我幹嘛要有所表示?還有陸楓城,你知道不知道你這種行為根本就是栽贓嫁禍!對於我這個知情者而言我是很痛苦的,你逼著讓我和你同流合汙我都沒有說過什麼,你竟然還好意思提什麼表示!”

陸楓城一愣,隨機皺著眉頭笑了,“同流合汙?也是,你一個執法人員明明知道當事人是被冤枉的,卻還是不能吱聲,夏然,你說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嗯?讓我來說,你這應該是為了我吧?你剛才不是說了麼?除了你媽就沒有人這麼對過你,夏然,承認你愛上我了有那麼困難麼?”

夏然心頭咯噔一下,有一種自己內心深處最想隱藏起來的秘密被人輕易窺探到,卻偏偏還要拿出來曬曬的窘態。又好像是有一種被人抓住了小辮子,讓她反駁不了的惱恨情緒——

她很是不喜歡陸楓城這種咄咄逼人卻又得意洋洋的口吻,偏偏心中的埋怨也沒有辦法得到紓解,隻能梗著脖子和他較真起來,也是那種微微嘲弄的調調,“哈,陸楓城,得了,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我們是尚過床的關係,但是也僅次於上床而已。其實說白了,你陸楓城這種風格,還真不是我夏然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