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三章 時光飛逝(1 / 3)

整個加護病房的時間瞬間靜止般,所有的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安若淩。

小淑女是在跟自己承諾,隻要自己好好的活著,她就願意永遠在自己的身邊?想著,祈洛翊眼眸閃著欣喜,激動的說道:“你……是……說……真的……嗎?”

一旁米昔嵐和祈宵也已經默不作聲,眼神中都充滿了感激,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安若淩無疑就是洛翊的精神支柱,如果讓他有期盼,說不定就能堅強的挺過這一關。

“是的,一輩子,我希望你能在我身邊一輩子。“安若淩抬起水眸,眼神中閃爍著堅定,她欠祈洛翊的實在太多太多,這一刻,她要給他一個希望,讓他活下來。”

“好……我……答應你。”祈洛翊聲音雖然很細小,卻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魄力,英俊的臉上染上璀璨之色,唇角浮起一抹淡淡的淺笑。

此時,整個病房都彌漫著一股溫暖的氣氛,可是卻絲毫沒有發現在某角落,隻見司徒澤英俊絕倫的臉上閃著一抹陰沉,那一抹高大的身影顯得特別落寞孤獨,轉過身子便走出了加護病房。

司徒澤站在空蕩的走廊,心也仿佛被掏空般,他拿出手機,想給丫頭發個短信,可是手才剛抬起來,卻又無力的垂下。

其實他真的可以理解丫頭這麼做的用意,可是,這也意味著他們很有可能就這樣分開了。因為他知道,丫頭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她既然說了出來,就一定回去做。

難道他們就這樣分開了嗎?

他真的好怕,如果沒有了她,他的生活是否又會回到從前,毫無顏色的活著,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他真的好怕,怕以後不能再抱著她,親切的喊她“丫頭!”

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他也隻能站在外麵等著她,心中不停的呼喚著“丫頭”這兩個字,一遍又一遍,可是他終究不能再觸碰到她。

會不會,以後他也隻能跟以前一樣,隻是這樣遙望著她。

如果說擁有是失去的開始,那真的是太殘忍了,想著,司徒澤微閉著眼,他的心突然覺得好疼好疼,密且直的睫毛眨動了一下,忽然睜開來,幽深如千年的深潭。

大手緩緩將手機拿出,最終還是編輯了一條短信,深邃的眼眸中有些濕潤,看著短信發送出去之後,高大的身子便朝著醫院的出口走了出去。

這一刻,真的沒有人知道,他的心很空,很疼……

深夜,四周一片沉寂,隻有微風從別墅中輕掃而過。

司徒澤深邃的眼眸半眯,挺拔高碩的身軀,正站立在落地窗,任微風在撫摸著他剛毅俊美的麵龐,拂動他垂掛在兩旁的衣角,可他的心思卻隨著微風而去,飄去了很遠很遠處。

他究竟要怎麼克製自己不再去想丫頭呢?看著手臂上因為燒傷的傷口,他沒有理會,也沒有去包紮,隻是轉過了身子,闊步走到一旁的酒櫃,拿出了一瓶威士忌,或許這個時候,隻能用酒精來麻痹自己,隻有醉了,自己才會忘記痛苦,才可以不去想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女人。

在將瓶子開啟之後,他沒有拿出杯子,剛想揚起酒瓶對上薄唇一飲而盡——

這時,一道清脆的敲門聲響起,讓司徒澤劍眉微皺,放下酒瓶,轉過高大的身子走到門邊,將門打開之後,英俊的臉上呈現出冷漠,說道:“蔓菁,你怎麼……”

話還未說完,那一抹纖細的身影便快速的穿越過房門,跳進司徒澤的懷裏,纖細的手攀住他的頸項,修長白皙的腿也順勢環上他的腰,把他纏得嚴嚴實實,所有的端莊和淑女氣質全部拋到九霄雲外。

司徒澤有些措手不及,被抱得嚴嚴實實的,他無法動彈,隻能僵在原地,任由她八爪章魚似的又抱又纏,英俊的臉上呈現出一絲不悅,冰冷的雙眸注視著那張美麗的臉蛋,嗬斥道:“蔓菁,你這是在做什麼?”

司徒蔓菁仿佛沒有聽到般,柔軟的紅唇不顧他的僵硬,鼓起激動萬分的情緒,印上了那雙薄唇。

突如其來的吻讓司徒澤連忙把她推來,邪魅地臉上布著冷氣,用陰沉的表情看著她,久久不語。

司徒蔓菁看著司徒澤的表情,她的心頓時涼了半截。為什麼,她已經做到這麼卑微的份上,他還是不肯接受她?

“澤,我愛你,從小就開始愛你,很久很久了。”司徒蔓菁美眸中閃著悲傷,緩緩走上前,纖細的手伸出抓住司徒澤的手,說出了一直都很想說的話。

“蔓菁,我一直以來隻當你是妹妹。”司徒澤一向俊美的臉上罩著寒意,這個時候根本不需要在顧及她的感受,他知道,不能讓蔓菁在一錯再錯下去,眼神閃爍著看向她,冷聲說著。

“不是的,你也喜歡我的,隻是你不知道。”司徒蔓菁美眸中閃爍著淚珠,難以置信的看著司徒澤,想不到他會用這種理由拒絕自己。

“蔓菁,我愛的女人自始至終隻有丫頭,所以請你不要在浪費力氣在我身上。”現在的司徒澤已經不會再喜歡任何人,除了對丫頭,剩下的人,他也隻會無情的對待。

話落,司徒蔓菁全身的血液瞬間降到了冰點,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叫她不需要自作多情,不要癡心妄想嗎?可是這麼多年她為了他而做的努力又算什麼?

“司徒澤!我究竟哪裏比不上那個女人,你為什麼就不肯正眼看我一眼?”一向優雅的司徒蔓菁此刻也完全沒有了形象,一雙美眸燃起火焰,怒火中燒的說道。

“這跟你沒有關係!”司徒澤快速的甩開了她的手,沒有任何的愧疚或不舍的神情,就往酒櫃的方向走去。

司徒蔓菁咬緊牙,一副不甘心的樣子,整個人追了上去,大手再次抓住司徒澤的大手,歇斯底裏的說道:“安若淩不過是個賤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為什麼你還這麼執迷不悟呢?”

“住嘴,不準你這樣說她。”點點的燈光將他那雙幽深的眼睛顯得更加焰怒,抬起憤怒,犀利的眼神狠狠地瞪著司徒蔓菁,恨不得這一秒讓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