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幫才子的豬哥樣,白河就不禁大為鄙視:“虧你們這幫才子還飽讀聖賢書,說什麼正氣浩然,敢情都是精神抗性為零的廢號,書都讀到狗身上去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不免大為得意:“還好哥有無敵穿越大禮包,洞玄子三十六散手護身,不但免疫媚惑,還能催……嘿嘿……”
淫笑幾聲,他才慢慢收起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至於過去與憐星搭訕?他是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
畢竟咱是來追星,不是來捧星的。
追星的本質是什麼?是看戲,而不是登台演戲。要是咱也登台演戲,那還要明星幹嘛,對吧?
當然了,如果能與明星同台表演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隻可惜,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那是不可能的。強行登台的話,最終隻會成為眾矢之的,到時候不免又是一番“裝逼”與“打臉”之間的博弈,那多累啊!
“還是看戲好,既豐富了夜生活,又能看妞養眼,多妙!”白河如此想著,便抓起酒壇便有一口沒一口的喝了起來,邊喝便打量著憐星小姐。。
不得不說,這妞兒真是得天獨厚的寵兒,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能牽動著男人的心神。
她身材滿分,樣貌……即使蒙著麵紗,那隱約的輪廓也難得一見的極品,聲音更是完美到讓天下所有的樂器都恨不得自毀的程度。隻是奇怪的是,她明明是可以靠自身硬件大殺四方的,卻為何偏要動用氣域這種“外掛軟件”……
那也隻解釋為大神的世界你不懂了。
這時,坐得遠遠的白河也沒留心聽她說了些什麼話,隻是三言兩語的功夫,場間的氣氛就忽然熱鬧了起來。
隻見眾才子就像蜜蜂見了蜜似的將她圍了起來,他們心裏明明很想撲上去的,可表麵上卻又裝出一副“視紅粉如骷髏”的清高模樣來,保持著若即若遠的距離;
他們心裏明明很想唱一首“十八摸”的,可是話到了嘴邊,不知怎麼就變成了各種各樣的詩詞歌賦聖雲子曰。你一句清風明月,我一句雲淡天高,你吟詩一首,我作賦一曲,話題十分的有深度、有內涵,要是讓不明就裏的人聽到了,還以為他們在開詩詞大會呢。
不得不說,能把逼裝到這個高度,那也是一種天賦了。
而憐星小姐呢,居然也是出口成章,無論那些才子說什麼話題,她都能引經據典一一對答,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大至政策時局,小至柴米油鹽,她都能應對如流。而且還將所有人都照顧得麵麵俱到,既不會給你過度重視的錯覺,也不會讓人覺得她無視了自己。
再加上她堪稱完美的琴技和嗓音,真應了那一句“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一不曉,無一不精”的評語。
白河默默欣賞著,不禁為之心折:這樣的女子,實在很難讓人與前世的那些花瓶明星聯係在一起。如此風采,如此才學,也難怪她能風靡大周,通殺男女老少,就連聖後,也親自召她入宮。
不過龍肉吃多了也會膩,於是看著看著,白河慢慢的有點審美疲勞了。
反正他們說的詩詞歌賦他也是興趣不大,歌又聽完了,看臉憐星那樣子,怕是一時半會也不會再來一首的了,於是把頭一扭,他就幹脆不再看她了,專心應付眼前優酸乳……哦,是美酒。
這三樓上的酒,可不是一樓二樓的那些黃醅酒可比的了。在這個時代,黃醅酒雖說也是有一定檔次的好酒,可是與三樓的琥珀酒一比,就有點相形失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