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白河當場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妹紙好烈的性子,追不到漢子就要以死明誌!看來也是怨念已深,所謂愛之深、恨之切也不過如此而已了。
“姑娘至性至情,真讓馮依好生佩服!”織娘輕歎一聲。
“那敢問織娘,這衣裳可否能做?”絕色女子問道。
“能做!”
“不能做!”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第一句是織娘說的,她後麵還有一句相當自信的話:“天底下,就沒有我織娘馮依不能做的衣裳。”
而第二句卻是出自白河之口,他後麵也同樣還有一句:“要麼結婚,要麼殉情,也太極端了吧!萬一……我是說萬一,你追不回那負心漢呢?姑娘如此貌美,死了多可惜啊!”
此話一出,所有人同時一愣。
半響,小蘿莉悄悄拉了一下白河的衣袖,低聲道:“少爺,別亂說話,織娘生氣了後果很嚴重的。”
帶路進來的素錦姑娘饒有笑意的看著他,那眼神仿佛在說:公子,你莫不是又皮癢了吧?
而織娘卻直接就把這個眼神變成了語言,她看著白河似笑非笑道:“小子,你是又皮癢了吧?莫非是忘了上次的教訓?”
那絕色女子輕歎道:“敢問公子,如果心都死了,那我還要這副皮囊何用?”
“哈哈……”
白河笑了一聲,假裝沒聽見小蘿莉的勸告,無視了素錦的眼神,同時也不去想織娘所說的“教訓”是什麼教訓,隻是對那絕色女子道:“姑娘無非是想讓那負心人回心轉意而已,又何必尋死覓活?在下有一計,雖不敢保證能讓姑娘一下子心願得償,但是至少,那負心人見了你就絕對離不開你。嘿嘿……隻要留住人在身邊了,以後想怎麼拿捏還不是姑娘一念之間的事?不知姑娘可願意聽聽?”
所有人又愣住了,似乎不相信天底下居然會有這麼神奇的計策,可以輕易改變人心。
良久,那絕色女子才將信將疑道:“願聞其詳。”
“恕我賣個關子。”白河笑了笑,轉頭對織娘道:“織娘,可有白紙?”
“哼,看你小子想搞什麼鬼!”見主顧都發話了,織娘輕哼了一聲,也不多說什麼了,便找來一張白紙給他。
說到底,她也很認同白河的那句話:如此天仙般漂亮的一個人兒,死了多可惜?
白河掏出鉛筆,哦不,應該是晚晴筆,略一思索,便在紙上“唰唰唰”的畫了起來。
周圍的人很是耐心的等待著。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白河停下筆來,對自己的作品感到十分滿意,心道:“還好哥當年為了泡妞,下苦工學過兩年素描,功夫還沒荒廢……”
“姑娘請看,這就是在下的計策。”他將那張紙遞給絕色女子。
絕色女子接過來一看,頓時“啊”的驚呼了一聲,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其餘眾人見她如此表情,不由大感好奇,連忙探頭過來察看。
結果隻是看了一眼,所有人便當場驚呆了。
隻見那白紙上畫著一個麵露微笑的絕色女子,其容貌竟然與眼前的絕色女子一模一樣。那筆法前所未見,生動形象得簡直就跟真人活躍於紙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