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拿你沒辦法!”二姐有些無奈,“如今不惹也惹了,什麼也沒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白河……”她認真叮囑道,“你這人生不安分,三頭兩就往外跑,我是不可能一直在你身邊的,為安全起見,你以後出門就帶著你那好兄弟吧,好歹也能有個照應。”
未婚妻的關懷讓白河好生感動,不過聽她一,卻是覺得有些好笑:“蘭清明?他那身板能有什麼照應?”
“什麼蘭清明啊?我是白!”二姐有些抓狂。
“、白?”白河有些傻眼,忽然反應過來,“你是那二哈?哦,就是那雪域東都汪?”
“不然呢?”二姐沒好氣道。
“這……二姐,你把你相公的安全交給一條狗,有點不太好吧?”
雖那二哈的確神駿,但一想到它那人來瘋的性子,白河就覺得不太靠譜,鬼知道它會不會主動把歹人引過來啊?反正認賊作父這種事,二哈又不是沒做過……
“白不是一般的狗,它是最純種的雪域神犬。不但生神力,而且嗅覺靈敏,實力不下於二品巔峰,當年我求玲瓏姐姐求了好久,她才花了大力從域外抓了回來給你的呢,你若不要,那就讓給我啊,我從武堂給你調幾個貼身護衛如何?”二姐冷笑道。
“那敢情好!”白河眉開眼笑,不管怎麼,人總比二哈靠譜。
“你想得美!”二姐擰了他一下,“當日我隨你挑你都不要,如今還想回頭要我的人?沒門!再了,白自由你養大,隻認你一個人為主,我若跟你換了,到頭來不是人狗兩空?”
敢情那日她的護院都是武堂的人,白河頓時明白了,摸著她的手,笑嘻嘻道:“咱們都倆夫妻了,還分什麼你我啊?”
雖然話是這麼沒錯,可是聽著他的騷話,二姐還是覺得麵紅耳熱,有點招架不住,便連忙板起臉,正色道:“不用了,這事就這麼定了。”
然後一完,她就馬上轉移話題:“你不是要參加詩詞比賽過三關嗎?如今時候不早了,你還不快去?”
白河一愣,她不自己還真有點忘了這一茬了,想著護衛什麼的可以慢慢商量,但眼下還是正事要緊,於是便有點不舍的放開了二姐的手。
“哈哈,不就是詩詞嗎,菜一碟啦,看我的!”
有前世的“詩詞大賽”打底,他笑得那叫一個底氣十足。也正因如此,他才渾不當這“闖三關”是一回事,到處優哉遊哉。
此時正好旁邊就是比賽用的涼亭,裏麵已經有十幾個才子在等著人齊開賽了,於是他便徑自尋了個位子坐了下去。
二姐笑了笑,也拋開了方才的煩心事,饒有興趣拉著蘿莉在一旁靜靜觀看,似乎想看看這未婚夫被自己的“九轉回聰掌”打開了幾個竅。
沒等多久,又來了幾位才子,終於人齊。隨後旁邊的師爺一聲唱喏,比賽正式走起。
比賽題目是隨機的,抽題的人也是隨機的,結果隨機抽題的代表不是白河,而是一個看上去有點弱不禁風的軟妹紙。隻見那妹紙抽了題目回來,然後當眾宣布:題字詩。規則:以春、夏、秋、冬為題,任取其一作詩,體裁不限。
一聲鑼響,眾人開始答題。
然而,就在眾才子還在冥思苦想的時候,白河卻一聽到題目就已經有了答案,鑼聲未落,便站起來連幹七碗優酸乳,然後大聲念了一句:鶯啼岸柳弄春晴夜月明。
念完他大笑一聲,對眾才子道:“諸位請慢,在下先行一步!”著也不等裁判宣布結果,他拉起二姐和蘿莉的手大步前行,準備去下一關。
二姐一愣:“不是作詩一首嗎?你怎麼念了一句就完了?”
“完了,穩勝!”白河自信滿滿。
在他的身後,眾才子紛紛嘩然:“慢著!”
“閣下好生豪氣,我等佩服!隻可惜你這耳朵不怎麼好使啊,題目是以春夏秋冬為題任取其一作詩,閣下卻隻念了這一句不著邊際的話,就想蒙混過關?真是豈有此理!”
“就是!閣下此舉,置我等於何地?”
白河充耳不聞,隻顧著牽著二女前行,眾才子一見,頓時鬧了起來。
就在這時,那三位裁判忽然齊聲大喝:“肅靜,讓他走!”而其中一位裁判更是遙遙拱手,恭敬道:“白公子才華驚人,老朽佩服!”
隻可惜這時白河已經走遠了,根本就沒聽到。
眾才子頓時“哇”的一聲,狀甚鄙夷:就算他是品酒大會的發起人,可裁判徇私得也太明目張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