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子清結賬的時候,燒烤攤老板什麼都不收錢,董子清無奈隻能道了一聲謝。
喝了酒自然就不能開車,索性這裏距離住的區也沒有多遠。
可是,當董子清轉過一個街角的時候,他卻發現有人在後麵跟蹤他。
是那個雷哥?
董子清,微微眯起了眼睛,但是他沒有回頭,而是徑直向著兩棟樓間有些昏暗的胡同走去。
果然,身後的那道身影跟上了董子清。
可是當那個跟蹤的人走進胡同的時候,卻發現胡同裏竟然一個人影都沒有。
他意識到不對勁兒連忙轉身,可是還不等他轉過身去,一隻手就已經掐住他的喉嚨將他提了起來並抵在了牆上!“誰派你跟蹤我的?”
這個人不是雷哥,也不是黃毛,更不是那兩個混混。
董子清並沒有見過,但董子清通過透視眼看到了他兜裏的折疊刀。
對方想去拿折疊刀,可手剛要伸向兜裏,董子清就一拳打在他的腹部,頓時疼的他悶哼一聲,而那隻手也自然而然的捂住了肚子。
董子清伸手將其兜裏的折疊刀拿出來握在手中,微微一撥,刀身便彈了出來。
匕首握在手中,董子清冷聲喝道:“誰派你跟蹤我的?”
眼見著匕首在自己的眼前晃動,對方緊張的道:“是鷹先生,鷹先生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手伸的太長了,讓我廢掉你的一隻手!”
方正哭的心都有了,鷹先生不是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嗎。
自己可是專業的打手啊,怎麼就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家給製住了?
而且看樣子,自己要是不實話實,不定這刀子下一秒就會捅進自己的肚子裏。
方正還不想死,所以他了。
“鷹先生?”
董子清眉頭一皺,這個鷹先生他從趙的口中聽到過。
可是,究竟誰是鷹先生?
“鷹先生全名叫什麼?”
董子清喝道。
“不,不知道!”
方正趕緊道,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噗哧一聲,大腿就傳來了一陣劇痛。
“啊,我真不知道啊!”
方正疼的用力掙紮,可對方掐著他脖子的手就如同鉗子一樣,根本沒有辦法掙脫。
“鷹先生叫什麼?”
董子清再問。
方正嚇得趕緊解釋,道:“我真不知道他叫什麼,我隻是在一個酒吧接到的任務,甚至我都沒有見到鷹先生長什麼樣子,他隻給了我一張照片還有一張紙條和一遝錢,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對方,似乎並沒有謊。
董子清甩手將方正丟在地上,快步過去一腳在其下巴上重重踢了一腳,頓時方正昏厥了過去。
這個鷹先生究竟是誰?
他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手伸的太長了!忽的,董子清心中一動,該不會是那些人吧?
不過那個鷹先生心思到是縝密,自己不動手,而是請打手對付自己,看來是不想將自己暴露出來。
董子清返回家中,結果剛進門,歐陽丹丹就打來了電話。
“子清哥哥,你快來人民醫院,爺爺心髒病犯了!”
聽到這話,董子清的心髒頓時就咯噔一下,歐陽春爺爺怎麼會突然犯心髒病?
來不及多問,董子清掛斷電話迅速下樓打車去往人民醫院。
人民醫院,董子清馬不停蹄來到搶救室。
此時,搶救室門外歐陽丹丹一臉焦急,歐陽春的三個兒女也都站在急救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