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後,皮衣男如約來到醫院。
魯建軍的家是一座獨立別墅,院落很大,門外門內各有兩名保鏢,進門便可以看到一座假山,假山之上有人造噴泉不斷往外噴灑著水霧,周遭的水池中金魚探頭覓食。
一體鋼化玻璃鑲嵌而成的雨搭下,坐著一位年歲六十上下的老者。
椅子旁邊一個拐杖依靠在一旁,身後兩側則是負手而立目視前方的黑衣保鏢。
“老爺子在那邊,請董先生過去吧。”
皮衣男子完彎腰向後退去,董子清見狀也不多問,抬腳走向魯建軍。
魯建軍見到董子清過來,伸手拿過拐杖,雙手拄在上麵支撐著站起。
可以看的出來,他的腿腳有些不方便。
“董先生,這邊請!”
魯建軍伸手示意了一下,然後衝著兩名保鏢揮了揮手,二者見狀微微點頭便轉身離去。
董子清沒有話,隨著魯建軍進入屋中。
董子清本以為是魯建軍想求治病之法,卻不曾想進去後,竟是看到一個三十五歲上下的中年人躺在複古的床榻之上睡著。
“董先生,躺在那裏的是我唯一的兒子魯豫峰,三年前他突然昏迷不醒,我求醫無數,卻始終無法讓他醒來。
如今轉瞬便是三年,若董先生能治好我兒子的病,魯家上下便欠了董先生一份大恩情,日後若有所需,知會一聲,魯家上下必將全力以赴。”
魯建軍開門見山,直接許下這樣的一個承諾。
金錢對於這種身份的人而言,早已經算不得什麼。
而董子清也非常清楚,這樣的一份恩情,可是要遠遠比多少金錢都要重要。
不過,董子清並沒有立刻答應下來,而是道:“我先看看再,若能夠醫治,定然全力以赴。”
董子清完走向床榻,透視眼開啟,觀察著躺在床上的魯豫峰,隨後拉過一把高背椅坐在上麵,而後掀起被子將魯豫峰的手拿出,隨後董子清伸手搭在其脈搏之上,便整個人都沉靜了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董子清身體未曾過去半分,而魯豫峰也一直站在那裏,隻是握著拐杖的手不時的搓動一下,讓人知道他心中並不平靜。
良久,董子清將手收回,而後看向魯建軍道:“能救,但我需要知道幾個問題。”
魯建軍聞言雙眼頓時一亮,連忙道:“董先生請問。”
“他是否腦部受過重擊?”
董子清問道。
魯建軍聞言點了點頭道:“受過,但當時隻是清微腦震蕩,這是我兒子昏迷不醒的原因嗎?”
“不是主要原因,但有一些影響。
魯先生,您兒子下過墓?”
董子清問道。
魯建軍聞言頓時心中一凜,但還是點點頭道:“他曾經是考古隊的,三年前跟隨考古隊進入過古墓,那次頭部受創也是在古墓中受的傷,原本並無大礙,但不知為何回來的第三個月,他突然高燒不退,整夜的胡話,直到第二清晨,之後便再也沒有醒過來。
醫院診斷是植物人,但我不相信我兒子真的變成了植物人。”
到這裏,魯建軍情緒變得有些激動,但最終他歎了一口氣,問道:“董先生,求你救救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