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浩滿臉詫異,簡直不敢相信。風叔叔來到這個島上,竟然是為了自己至愛的女人。
盡管心中設想過不下百種原因,可萬萬沒有想到,會是如此。高中、範龍,難道風叔叔的是賭神高中,賭王範龍?
“風叔叔,你的那兩個好兄弟,可是賭神高中和賭王範龍?”李浩忙問道。出這話心裏卻很忐忑,一但真是這樣,那範冰冰不就是風叔叔的女兒。
“你認識他們?”聶子風皺了下眉頭,沒有正麵回答李浩。可他話裏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我認識範龍,而且還跟他賭過,他輸給了我!”李浩大驚失sè,完全聽出了風叔叔話裏的意思。繼續道:“那那範冰冰不就是你的女兒?”
聶子風沒有話,閉了下眼睛,點頭默認了。
這一下,李浩徹底的暈菜了。萬萬沒有想到,範冰冰居然不是範龍的親生女兒。要是她知道了這件事,她會怎麼想?
“風叔叔,那你見過範冰冰嗎?”李浩繼續問道。
“沒有!”聶子風搖了搖頭,雙眼顯得毫無神sè。抬頭看了一眼插在石壁上的撲克牌,長歎了一口氣。繼續道:“我沒有臉見她,她媽媽完全是因為我而死的!”
“風叔叔,也許你並不知道。高中早在十年前已經退出賭壇,他現在隱居在法國。而範龍現在已經是賭壇風雲人物,在香港、澳門很有威望!”李浩緩緩道。
“還有,兩個多月前,範冰冰跟華誼娛樂城E,沈浪訂婚了。也許,過不了多久他們就要結婚了!”李浩繼續道。
出這話,李浩眼中顯得毫無神sè,內心隱隱作痛。整個人都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看著李浩這副神情,張美麗皺了下眉頭,似乎看出了什麼門道。紅唇微啟,想要開口話,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沒有。
“你喜歡範冰冰?”聽到李浩前麵一句話,聶子風並沒有感到驚訝。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隻不過後麵這句話,卻看出了李浩的心思。
看了一旁的張美麗一眼。聶子風繼續道:“跟我你跟她的事情!”
李浩沒有隱瞞什麼,把和範冰冰如何相遇認識,再到她和沈浪訂婚全都了一遍。
聽到這些話,張美麗噘起了嘴巴,心裏很不是滋味。就跟打翻了醋壇子一樣,酸酸的。
有心斥責一翻李浩,可轉念一想,範冰冰都快是別人的老婆了,還罵他做什麼。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是自己的男人,而且還在自己身邊。
試問,有什麼比兩個人還能在一起重要呢?這麼想想,也就無心斥責李浩了。相反,心裏還有一絲甜蜜。不為別的,因為自己是最終得到李浩的人。
聶子風沉吟了起來,背過身在心裏默念著。耳環,什麼耳環讓範冰冰這麼看重。難道難道是!
“那耳環是不是上麵有個珍珠,下麵是黑sè的圍邊?”聶子風轉身,急忙問道。
“是的,風叔叔,你怎麼知道?”李浩滿臉詫異,心想,你不是沒見過範冰冰嗎?怎麼連他戴什麼樣的耳環都知道。
“那是當年我送給她媽媽的定情禮物!”聶子風黯然神傷,眼眶之中似乎有晶瑩的東西在閃爍。再次背過身,伸手擦了下眼睛。
看著聶子風的一舉一動,李浩、張美麗對看了一眼。雖然沒有看見他掉眼淚,但也大概看出來了。
“情到深處情意溶,百轉回腸淚連連。不問幾時思親人,隻為今朝念故人!”李浩在心中大發感慨了一句。
“風叔叔,開始教我賭術吧,我準備好了!”眼見聶子風正在對往事耿耿於懷,傷心難過,李浩忙岔開話題。盡管知道他已經沒有心情教自己,可除此之外,似乎沒有更好的方法。
聽到這話,張美麗楞了一下,瞪著眼睛看著李浩。盡管嘴上什麼也不,可眼神中盡是責備。斥責李浩,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學賭術。
聶子風轉過身,一臉的平和。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傷心之sè。也許,這十年的與世隔絕生活,早已經讓他想通了一切。
隨即淡淡一笑,“好,我現在就開始教你!”
李浩很是驚訝,萬萬沒有想到,聶子風竟然一反常態。不過轉念一想,風叔叔是賭壇至尊,賭邪。他的所作所為,自然不同常人。
聶子風先從賭的最基本教了起來,作為一個賭徒,最重要的就是心態。不管麵對任何對手的時候,哪怕他是你的仇人,都必須保持常態。正所謂,以不變應萬變。
賭,也是一種藝術。贏要贏的漂亮,輸也要輸的灑脫。自古以來,既然賭,那就要遵從遊戲規則,願賭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