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在出這話之時,圖景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有些不好意思,最後更是臉都紅了。
“呸!想什麼呢!不準亂想!”
圖景暗中低語,訓斥自己,可越是這樣,她反倒是想得越多了,這讓她忍不住抓狂,隻得害羞地抬頭看向江城。
而此時,聽到她這話之後,江城反倒是認真考慮了起來。
如今他無處可去,去圖景家待上幾,這倒未嚐不是一個好主意。
這般想著,江城猶豫半響,最後點頭答應此事。
“真的?”
見狀,圖景心中大臉,可就差歡呼雀躍起來了。
當然,想了想她還是忍住了,要知道現在他們可是在鍾伍德墓前,人家才剛剛下葬,她這頭就歡呼雀躍的話,隻怕鍾伍德泉下有知,非得氣得掀開棺材板出來找她算賬不可。
想到這裏,圖景忍不住看了看鍾伍德的墓碑,縮了縮脖子,最後趕緊拉著江城離開。
一路無話,江城跟著圖景回家,暫且算是在這兒住下了。
圖景爸媽不在,又去旅遊了,把這丫頭一個人扔在家裏,讓其怨念頗大。
不過好在,圖景這丫頭早就習慣了,所以氣著氣著也就算了,沒什麼好計較,畢竟那可是她親爹親媽。
家中就隻有江城與圖景兩人,這孤男寡女的,免不了尷尬。
尤其是到晚上洗澡之時,圖景這丫頭總是丟三落四的,每每當沒人在家似的洗一半就出來溜達一圈,氣得江城吐血。
“男女授受不親,這能不能注意點?
能不能?”
江城訓斥圖景,可話一半,他自己倒是忍不住亂瞄了,惹得圖景捧腹大笑。
江城自覺丟臉,啥麵子都沒了,隻得惱羞成怒,自個回房待著去,日後在這丫頭洗澡之時,他是打死都不出來了。
時間匆匆,轉眼江城便在圖景家待了一周有餘。
在這段時間之中,江城每看看醫書什麼的,晚上拿圖景來針炙,推導醫理,自覺日子過得還挺充實的。
然而,悶在家裏一周,這差點沒把圖景那丫頭給憋壞了,每閑得慌,都快變成鹹魚了。
所以這圖景再也沒法忍了,拉著江城就往外走,要江城陪她逛街。
江城無語,這街有什麼好逛的,是醫書不夠有吸引力,還是帥哥不夠好看了呢?
江城一百個不樂意,可到頭來卻還是架不住圖景這丫頭軟磨硬泡,最後隻得拉著老臉跟她上街。
一出家門,圖景這丫頭就跟脫僵的馬似的,那叫一個瘋狂,一路買買買,逛逛逛的,差點沒把江城的腿給跑斷。
更氣人的是,這丫頭完全把江城當仆人使喚了,買的東西啥都遞給他拿,搞得江城全身掛完了東西,真真是四隻手都不夠用了。
這還不止,更嚇人的是,這丫頭還沒買夠,看見各種好東西兩眼直放光,第一時間就撲過去,就像是不把商場買空誓不罷休一樣。
這可把江城給嚇壞了,連忙拉住這丫頭就往外走,打死也不讓這丫頭繼續逛下去了。
“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