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搖了搖頭,臉上做出了一副悲傷之色:“我師傅已經過世了,我也想他隻不過人永隔。”
米埠的話卡在了喉嚨裏麵,本來他還想貶低一下江城話裏的師傅,但是現在既然人都死了,他再那麼就有點不近人情了。
傻了好半,米埠才終於是揮了揮手,無奈的道:“既然人都死了,那估計是沒法比了,不過你想的那麼狂,你師傅一定是個有名的,告訴我他叫什麼?”
江城眼中擠出了兩滴淚水,把旁邊的院長都給看傻了。
“我師傅叫江城。”
想都沒想,米埠直接就跳了起來:“你放屁,你叫江城,你師傅怎麼可能也叫江城?”
江城悲傷的歎了一口氣:“時不相瞞,我原名不叫江城,我這個名字還是我師傅在臨死之前特意賜給我的,希望我能繼承他的一致,繼續把他的藝術發揚光大,對了我師傅就是不幸過世的華夏第一神醫!”
此話一出,米埠心神大震,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一屁股的坐到了剛剛的那張椅子上。
“你你師傅是江城不對你師傅的徒弟裏根本沒你這個人,你不要扯虎皮拉大旗,你以為我會害怕江城嗎?”
米埠仔細想了想之後,發現了不對,跳了起來,對江城發出了自己的質疑。
江城竟然敢拉自己的前世名字替自己壯聲威,自然也想到了萬一米埠不信的話,自己要怎麼辦。
歎了一口氣,江城自顧自的了起來:“你與我師傅一共鄙視過三次,第一次三局兩勝,我師傅二比零與你,第二次,五局三勝我師傅與你,第三次七局四勝,我師傅四比零於你,你不服氣……”“夠了夠了夠了,不用了,我相信你,你就是那個江城的徒弟。”
米埠跳了起來,一把捂住了江城的嘴,滿頭大汗。
那個倒黴的江城怎麼能把這些事情告訴他徒弟啊?
他不是跟我立過君子之約,要把這些事情爛在肚子裏嗎?
這要是傳出去,老子聲名何在?
這個江城,真是死了都要給老子找麻煩!姬望歸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事情,不過仔細想想也覺得有道理,這樣就解釋得通,自己師傅為什麼對那個早已過世的江城有那麼大的意見了,各種幾比零,這換誰誰頂得住啊?
一般人都會感覺恥辱難當,更不用他師傅是遠近聞名的神醫了。
江城挪開了米埠的手,歎了一口氣道:“米埠前輩,你這次相信我的話了吧?”
米埠瘋狂的點了點頭:“我信我信,隻不過還有一點,你師傅怎麼會把他的名字給你用啊?”
江城裝模作樣的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我是師傅的親傳弟子,外人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師傅對我報了很大的希望把名字傳給我不是很正常的嗎?”
米埠失魂落魄的點了點頭,如果江城真的是那個江城的侵權地址的話,那自己贏的可能就微乎其微了。
到了這裏,米埠突然打起了退堂鼓,輸給師傅不丟人,萬一再被徒弟打成各種幾比零,那自己真的就沒臉再活在這個世上了,想到這兒,米埠咽了口唾沫,接著抬頭看了江城一眼,揮了揮手道:“對了我突然想起來我家裏還有急事我今早上出門的時候忘了給花澆水了,我得回去一趟,比試的事情下次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