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麼回答你?
回答嗬嗬,好像顯得我很沒有禮貌一樣?
在來的時候,鍾嫻就已經告訴了江城,她帶了多少東西,在當時。
江城都極為吃驚。
吃的喝的也就算了,帳篷也就算了,但鍾嫻最喪心病狂的是為了晚上能看電影,她還帶了一大片太陽帆,是發電用的。
江城的兩條腿現在一直都在打顫。
哆裏哆嗦的看了一眼鍾嫻之後,江城拍了一下自己的臉。
整理了一下自己肩膀上的袋子,艱難無比的了一句:“鍾嫻咱們還是趕緊往裏走吧,趕緊找個地方先把東西放下來,我快扛不住了。”
鍾嫻白了江城一眼:“怎麼回事?
才扛多長時間啊?
就頂不住了?
你的身體很虛啊,看來還是得多補補才行。”
但雖然嘴上這麼,可鍾嫻心裏明白江城是真的有點累,畢竟不是誰都能扛著一個比人還高的大背包健步如飛的,按照江城這個體格來,能扛起來都已經很不容易了。
跟鍾嫻一起在樹林裏麵跋涉,江城是越走越累,每抬一下腿就跟要了江城的親命一樣。
當終於艱難不已的走到了一片空地的時候,江城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而那個背包則給江城充做了一個緩衝,不至於讓江城直接就把屁股摔個稀爛。
女江城好像明白江城現在是到極限了,也就沒有在逼江城,很自覺的就把背包從江城的背上給卸了下來,自己拆開慢慢的組裝,起了帳篷。
一開始江城還感覺很欣慰,認為自己今還算是沒有白白的背著這些東西跑一趟,鍾嫻還是很懂事的嘛。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江城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自己上當了,鍾嫻帶的東西根本就不止她的那麼多。
怪不得那麼重呢。
看著擺了一大片地方的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江城麵色複雜。
別的東西也就算了,帶個文望遠鏡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難得來一趟,晚上看看星星也是好的嘛。
但是鍾嫻帶的那個梳妝台是個什麼意思?
這種荒郊野地難道還需要化妝?
而且就算是需要化妝,帶點化妝品不就好了嗎?
帶個梳妝台,鍾嫻是能多講究啊?
看著江城的表情越來越不對,鍾嫻哼了一聲,接著把自己手裏的一個折疊椅子放下,掐著腰衝著江城問了一句:“你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啊?
你對我有什麼意見?”
江城能怎麼?
總不能傻乎乎的一句我有意見吧!那不是皮癢,欠打了嗎?
不過就這麼忍氣吞聲,江城心裏卻總有點不甘心,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江城最後歎了一口氣,開口問了一句:“鍾嫻啊,咱們隻在這住一晚上,明咱們就不行往山裏麵繼續走,那地方是有村子的,咱們完全沒有必要帶這麼多東西。”
到這裏江城就閉上了嘴,但是心裏麵卻有一些潛台詞還沒有出來。
鍾嫻這哪是野營啊,這分明就是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