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壞話的時候被抓了個現行,其實挺尷尬的,哪怕江織田和羅斯倆人再厚臉皮,現在也抬不起頭來,隻能低著頭一步一步的走到江城身邊來。
一左一右的站到江城麵前,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接著咬咬牙,以一種十分決絕的語氣道:“師傅你放心,我們兩個心裏有數,絕對不會把今的事情告訴師母的。”
江城剛想問話,突然被他們兩個用這樣的話給嗆了一句,江城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
這倆兔崽子怎麼這麼早熟啊?
這些話都是誰教給他們的?
江城歎了一口氣,接著搖了搖頭,一人給了他們一個腦瓜崩。
“這件事情你們師母知道,再了,我有那麼膽嗎?
你們就算是給他聽,她難道還能扒了我的皮?”
著這句話的時候,江城看似底氣十足,實際上真的有點心虛,到後麵的時候甚至有點不下去的感覺。
從某種意義上來,今這件事情鍾嫻要是不知道,突然被這幾個兔崽子告訴她,鍾嫻還真的能扒了江城的皮。
慌裏慌張的咳嗽了兩聲,江城點了點頭,接著義正言辭的道:“好了,少想那麼多沒用的,我來告訴你們吧。”
“這個人是師傅的朋友,最近經常做噩夢,是來求助師傅的,你們兩個機靈鬼有沒有什麼治療噩夢的好辦法呀?”
江城的話震驚了周圍的人,尤其是圖景滿臉的不敢置信,江城大哥居然也有不會的東西,還得問他那兩個徒弟?
自己今真的能治好病滿意的離開嗎?
圖景對此表示懷疑,但無論是江城還是江織田和羅斯,都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江城名義上是在對著江織田和羅斯兩個人提問,但實際上問的卻是江織田和羅斯他們兩個人背後的醫術體係,他們兩個也是世代行醫,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雖然他們兩個年齡不大,但他們兩個手裏的東西可是能夠引人深思的,那畢竟是好幾代人的積累,有什麼獨到之處也是可以理解的。
聽著江城的問題,他們兩個人想了一會兒,接著江織田突然眼前一亮,接著試探性的道:“我家裏對於噩夢這種東西倒是頗具了解,隻不過具體症狀具體分析,我需要先知道症狀才能對症下藥。”
江織田的話讓江城眼前一亮,沒想到江織田竟然還深藏不露的留著這麼一手。
想到這裏,江城咳嗽了兩聲,接著慢慢悠悠的把之前圖景告訴過自己的事情,又跟江織田他們兩個重複了一遍。
聽完江城的話,江織田的眉頭也皺到了一起,很是凝重的樣子,隻不過這幅表情擺在他這個年齡的孩子臉上,總感覺有點滑稽可笑。
想了半之後,江織田突然歎了一口氣,接著有些無奈的衝著江城道:“師傅,不對吧,是不是有什麼紕漏?
按理的話,那個男人肯定不應該看不見臉,一定是圖景姐最為恐懼,最為害怕,最為熟悉的那個男人才對。”
看到江織田想了半,居然隻得到了這麼一個結論,江城沒好氣的撇了江織田一眼接著不滿的道:“這還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