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一句話直接讓袁逸安很是不滿:“你這個人怎麼回事?
一點麵子也不給我留?”
江城冷笑了一聲:“麵子值幾個錢?
你告訴我!你不能告訴我,我告訴你,不是別人給你的自己去掙的,你不爭氣誰能幫你?
你告訴我,我能幫你嗎?”
袁逸安想要反駁,但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什麼話,隻能漲紅了臉,站在那兒對著江城指個不停:“你你你!”
“什麼果?
你是不是很生氣?
可是你生氣有用嗎?
你知不知道你今做了什麼?
我要是真的想跟你一般見識,直接就不管你!”
江城話音剛落,袁逸安紅臉江城這幾句話一點麵子也沒給他留,可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江城,踟躇了半最後隻能低下了頭,悶悶不樂的道。
“我今特意去了一趟你家裏,找了一下我弟弟,他告訴我你來這兒了,我為了確保你的身份,還特意去你藥房裏看了一下,不心打翻了一個罐子裏麵的東西流了出來,潑了我一鞋!”
江城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接著問道:“那個罐子是不是青紫色的?”
袁逸安點點頭,他對於那個東西印象還算比較深刻,畢竟是自己做錯的事情,他雖然可以裝糊塗,但是該什麼該做什麼,他還是得有點數的。
既然知道是什麼東西,那就好辦多了江城也鬆了一口氣,那個青紫色的罐子裏麵裝的是江城調試好,用於治療跌打損傷的藥膏,進到眼裏麵雖然很是棘手,但並不是無法救治,不過首先得需要清洗一下眼睛才行。
就在江城思索著的時候的時候,被江城叫去尋找酒精的幾人也氣喘籲籲的從外麵跑了進來。
看到江城的一瞬間,他們就瘋狂的擺起了手:“你要的東西我們給你找回來了。”
從他們手中接過一個瓶子,江城覺得基本有點兒不大對勁,為了確保安全,江城開口問道:“你們這個酒精究竟是從哪裏拿來的,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江城話音剛落,他們還沒來得及話,朱俊峰就率先不耐煩了起來。
雖然現在他的情況已經好的多了,可是還是很痛苦,在他看來,江城不在第一時間為他治療,就是在置他與不管不顧之中,就是在草菅人命!瘋狂地拱了拱自己的身子,朱俊峰叫個不停:“幹什麼?
還不快幫我治療,有什麼好問的,你要的酒精他們也拿給你了!”
江城皺起了眉頭,但是朱俊峰卻在叫個不停:“你究竟是不是個庸醫?
不是庸醫就趕快給我治療,哪有什麼好問的?”
江城長出了口氣:“我這是在對你負責,作為一個大夫,以負責人告訴你,你現在的眼睛不會有什麼問題,最多也就是疼了點兒,但是如果貿然用藥,你會!”
江城話還沒完,朱俊峰就搶斷了江城,根本沒有讓江城有開口的機會:“你快點給我吃,我不想管那些,要是再敢讓我疼的話,我就要發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