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有些意外,沒想到袁逸安看起來其貌不揚的,可不光理論靠譜,實際經驗也很是豐富。
這幾個病人治療的雖然還有些瑕疵,但是完全可以獨當一麵了。
袁逸安的速度很快,那些病人一個接一個被的被治療完成,很快就隻剩下了寥寥幾個。
江城抬起頭朝著隊伍最後端看了一眼:“你過來,不要看別人,就你呢,那個腎虛的!”
丁懷恨的牙根兒癢癢:“我有名有姓,我叫丁懷,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江城撇了他一眼:“你腎虛!”
丁懷有些無力:“我年少有為,家財萬貫!”
江城還是那副態度:“你腎虛!”
丁懷快要氣死了:“你能不能點別的,總我腎虛有勁沒有?”
“你不守規矩,想插隊,讓你滾蛋你不滾,一點臉也不要,我罵你你就聽著,少那麼多廢話,要不要治病,治病就滾過來,不治病就滾!”
要是換了平時有人敢這麼跟他話,丁懷早就罵回去了,但是麵對江城。
麵對江城的威脅,丁懷一點辦法也沒有,隻得忍讓了下來,咬著牙,攥著拳頭,一步步的到了江城麵前。
江城一巴掌拍到了丁懷的胳膊上麵:“把手腕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丁懷照做!但是看到他手腕的一瞬間,江城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根本沒有掩飾的嫌棄:“你多長時間沒有洗過手了?
你看你手上的髒東西,我都不能看,趕快滾到後麵洗個手再回來!”
丁懷先是一愣,接著就氣得哇哇亂叫:“你還有臉這不全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讓我排到你們隊伍最後麵去,我又怎麼會…”他似乎是想解釋一下緣由,但江城哪裏想聽?
被江城撇了一眼,丁懷立刻就慫了下來,灰溜溜的跑到後院去仔仔細細的洗了個手之後,又走了回來。
丁懷把手放到了江城的麵前,氣喘籲籲地道:“我的手已經洗完了,現在你該給我治病了吧?”
江城笑笑:“不好意思,現在我突然又不想給你把脈了。”
丁懷人傻了,等他緩過神來之後就是一陣陣的恥辱,江城真是欺人太甚,把他當傻子耍。
如果不是他還有求於江城,單憑江城現在的所作所為,他殺了江城十遍都不為過。
丁懷沒有問廢話,雖然不怎麼聰明,但是也並不傻,看著江城現在這個態度他知道。
無論他些什麼,隻要是跟治病無關的,江城是一定會用話惡心人的。
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丁懷也跟江城學了起來:“那你該怎麼治?”
“少去那些花街柳巷,平日裏節製一些,不要腦子一熱什麼都做,每早晨起來晨練,最多半年,你自己也就調理過來了。”
江城很是中肯的回答道,但是這個答案卻無法令丁懷滿意。
拍了拍桌子,丁懷滿是不爽地看著江城:“這些話用你,難道老子自己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