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哪怕江城不動銀針,廖海也不夠江城打的,江城正值壯年,而且平日裏多加鍛煉,每都不會閑著。
廖海這副平日裏貪圖享樂早就被酒色給掏空了的身子如何能夠抵擋得住!況且。
江城可是個醫生,對於人體周身上下的幾個要害部位,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打起來想都不用想。
就知道捶哪裏會造成最大的痛苦而不會致命。
隻剛過了三招,廖海就表情扭曲的蹲了下來,氣喘籲籲地看著江城。
低下頭看了他一眼,江城麵無表情的問道:“還打嗎?”
廖海心懷恐懼地搖搖頭看都不敢看出去就把臉給背了過去:”不打了不打了,再也不敢打了!”
江城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雨碧江城轉過頭走到了陳深的身邊,看著陳深此時還在流血的額頭皺了皺眉頭,蹲了下來:“你怎麼回事?
你的額頭在流血知道嗎?
為什麼不叫我?”
江城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讓陳深有些不知所措,他又不知道江城是醫生。
況且哪怕他知道他也不敢讓來拍賣會的客人替他處理傷口,他隻是個無關緊要的打工仔而已,向來不會有人關心的。
像今這個傷,不準連工傷都算不上,畢竟是被客人打的,他最多也就隻能自認倒黴,拍賣會方麵可能連個創可貼都不會給他。
江城斷了下來,開始為陳深處理傷口。
丁琪站到一旁看到江城的動作也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給江城找麻煩,丁琪雖然有的時候脾氣差了一點,但是大部分的時候輕重緩急丁琪還是分得清的。
轉過頭看了那些正在關注著這邊動靜的人,丁琪愣了一會兒,接著揮了揮手:“大家不要再看了,沒什麼好看的,這邊已經結束了,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吧!”
丁琪開始驅趕人群,那些人被丁琪一趕,也很識趣的各自離開,隻是在離開之時他們全都在竊竊私語。
一個手短腳短,身材胖瘦活像一個皮球的人正在跟他身邊的人聊著,“剛剛那人是誰呀?
連廖海都敢打!我可是聽廖海兒今是特邀請來的,估計主辦方饒不了他。”
他身邊的那人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的看了他一眼。
“你不知道啊,那人是江城,是個出了名的大夫,被他治過的病人不乏各界名流,交友廣泛。”
旁邊有人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我剛剛聽你們倆的挺熱鬧,你們江城是個大夫?”
看著這個人,剛剛話的那兩人都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往下。
畢竟這地方魚龍混雜,再加上這人目的不明,萬一是想算計他們兩個,他們就隻能把這個啞巴虧往肚裏咽。
唐祭龍低頭歎氣:“我家裏有八十老母,近些年得了個怪病,我這個當兒子的無能啊,遍求名醫都沒治好,剛剛聽到兩位大哥的話,聽聞內人也是個大夫,而且醫術高明,想過來了解一下而已,如果不願,那就算了。”